刚要卷入放进白鸽的竹筒之中,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犹豫良久,他又在末尾加上了一行小字:她可好?
王府乃是是非之地,她那样蠢,那样傻,若是无他护着,岂不是狼群中的白兔。
想到这里,萧珏的心又惶惑不安起来。
他面对政局一贯从容,操纵摆布如同走棋,唯独杜漓玥,是他棋局中最惊险意外的一招,也是他第一回,产生了失控的想法。
一定是疯了。
萧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借由痛苦将惦念发泄了出去,白鸽收到信件,扑打着翅膀飞了出去。
木夏收到传书,原本紧迫焦急的面容,在觑见那一行透露着不安的小字后,变的古怪又无奈。
没想到他无所不能的主子,还是难过美人关。
这封简单的传书,在木夏的加工下成了一封洋洋洒洒的书信,通过王府的信使,一路快马加鞭送到了边界的驻扎营帐中。
李将军刚从太子那里挨了一顿训,心情不郁的走进营帐,便发现了那封被藏在地图中的信件。
对于萧珏这个朋友,作为生死之交,李将军自然鼎力相助。
读完了信件,李将军心中已经有了谋算,他与军师商议了一番,旁侧敲击加重了近几日的天气问题,才找到了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太子爷,此处是大漠,黄沙万里,若是有何不便之处,还请太子爷多多包涵。”
被太子再次以住行简陋的问题找了麻烦,李将军忍下心中的愤怒,抱拳屈膝,向太子赔罪。
他们这些常年行军打仗的人,什么刀山火海艰难困苦没有经历过,有吃有住,衣能蔽体,屋能宿人,已经算是最高的待遇了,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中还强求锦衣玉食的待遇,真不知道这未来储君,是来打仗的,还是来郊游的!
“有何不便?”萧玉晟沉着脸,一把摘下脚下渗入了黄沙的鹿皮靴子,砸在了李将军的脸上,“处处都不便!”
“处处都是黄沙,你们怎么办事的,一群废物,若是伤了本太子的身子该如何!”
李将军险些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
他们为国家出生入死,用性命品尝这世间的残酷恶劣,不惜代价保全国家安宁,可不是为了这个连沙子都可伤到的娇生惯养的太子爷的!
“太子爷,这些沙子无孔不入,您的营帐已经是军中最好,士兵们也日日清扫……”
他还没说完,一只臭鞋又打在了脸上。
面对刀剑都不曾喊过一声痛的李将军,第一回被鞋子打肿了脸,他咬的牙龈都出了血,“太子爷,还请您消消气。”
“消气,怎么消气,你们就是三军下跪也难让本太子消气!”萧玉晟嘴里反复咀嚼着混账、废物等字眼,他身为一国储君,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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