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旋涡,她恐怕也会和他一样沉在湖底。
杵作上前检查了木夏的尸首,检查的结果是惊人的,身上的伤口足有上百条,头部也遭受过致命伤,更不提五脏六腑破损多处,腹腔内全是淤血。
杜漓玥呆呆的坐在大堂里听杵作说话,好像失了魂魄。
“这再怎么说也是恒王的人马,总要给恒王一个交代。”杜清远为难道,“去准备一副棺材,先将他尸首收敛,再派人去传信给恒王吧。”
他说完便去审林百冠和李焦了,杜漓玥回到屋子里,却发现桌上不知何时放了一封书信。
她打开一看,却是萧珏的口吻,语气是指令,一看便是要交给木夏的,里面不过是说,派往江州的人手已经在路上了一类的话。
杜漓玥木木的看着,良久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萧珏,都怪我,是我害死的木夏,我有罪。”她反复的抱着信封哭泣着,直到外面天黑了,她才抱着信封睡着了。
次日一早杜清远便收到了朝廷的告知,收押李焦和林百冠的人马也已经在路上了,不日便会到。
周旭显然没发现他们居然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木夏的尸体一直被摆在棺木中,不得入土为安。杜漓玥这几日浑浑噩噩的,直到朝廷和萧珏的人马都来了,她才有了一点反应。
坐上了被护送回京的马车,看见杜漓玥还是这副模样,杜清远叹气道:“不过是个侍卫罢了,为主而死也算瞑目了,别太伤心了。”
对他而言,人命比纸还薄,比草还轻,杜漓玥自嘲的一笑,没有说话。
总算到了京城,杜漓玥的情绪却一落千丈,朝堂上的事情她不明白,也懒得参与,她明白了,但凡要抵抗,都势必做出牺牲。
流珠听见木夏死的消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郡主,你在说笑吧?”她往杜漓玥身后探去,“你把他藏哪儿了?”
杜漓玥一阵黯然神伤,“是我不对,他是为了保护我才……”
“棺椁已经送去恒王府了,萧珏现在已经知道了,你是他多年的朋友,应当去吊唁。”
流珠这才明白杜漓玥说的字字属实,她笑容僵在脸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我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见他,我们都是暗卫,死了也不能昭告出去,只能无声无息的入土,主子也不会让我们吊唁的。”
“都怪我。”杜漓玥哽咽。
班云叹了口气,“逝者已矣,这便是天命。”
“郡主,你不用太过伤心,仔细伤了身子。既然木夏已经愿意用生命保护你,那我们都应该尊重他的意愿,郡主的安全是木夏用命换来的,千万不可糟践自己。”流珠一边说着,一边难堪的苦笑着,“木夏在天之灵,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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