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的。今天不再留下章府,自然也是因为没有了留下的意义,容安,你不要瞎和自己联系。”
因为嗓子不能说话,容安不得不将他的话听完,在纸上写下几行字:“哥哥,我并没有多想。只是,左鸣他在建晖吗?”
“章府这条线是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即便是他没有在建晖,也会想办法赶回来挽救的。”
褚移不善说谎,编个理由也编得这样漏洞百出毫无逻辑性。章府对左鸣来说,已经是一枚死棋,他那样狡猾的人,又怎会为了一枚死棋而枉费力气呢?
墨琚又不是傻子。怎会想不到这些。
唯一的解释是,墨琚想等左鸣落网之后,与章府并案审理。这样做的好处么……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处,若无褚移那番话,容安还真想不出墨琚留下章府所谓何来。但经了褚移的提醒,她恍然明白,墨琚就是想等左鸣落网,连同章仝一起带到她面前,让她一雪前耻。
现在么……现在自然是不需要那么做了。想来连处决章仝,他都不会通知她一声了。
心里觉得凉凉的,面上犹还淡然,在宣纸上写到:“章府的案子也的确拖得太久了。哥哥,你还是去帮王上的忙吧,我这里无事了。”
褚移点头道:“也好。你父亲的棺椁,我会让人妥善处理好的。你放心就是。日后你是想扶棺回乡,还是想就将他葬在建晖,再作商议。”顿了一顿,“你好好将养,谨记太医的话。我走了。”
容安目送褚移离开揽微殿,无力地歪在榻上。太医嘱她暂时不能说话,小兮便不好勾她说,抱了墨适,去了内殿,哄仍无睡意的墨适睡觉去了。
小兮今夜的表现堪称是一朵解语花,容安正需要一个人静静,她抱走了墨适,外殿里的宫婢也都被小兮遣了出去,空荡荡的大殿唯留她一人,如此甚好。
因白天里仍是热,轩窗是打开的,小兮顾着墨适,忘了关窗,夜风从窗户里丝溜溜吹进来,凉意甚浓,容安将薄被往身上裹了裹,缩着身子,不想动弹身子去关窗,便只这样挨着。
倒不是故意想要折腾自己的身子,实在是白日里受了精神身体两重伤害,动也动不了。
吹一夜冷风的后果便是,她将自己折腾染了风寒。发烧加重了喉咙的疼痛,四肢百骸都酸疼,小兮晨起抱着墨适出来,发现她蜷缩成一团,两颊像是醉酒一般呈酡红色,抽出一只手来搭在她额上,惊叫出声:“天哪,怎么这么烫!”
太医又被找来,搭脉问诊开药方,一切妥当之后忍不住语重心长教育她:“王后娘娘,再好的身子骨也扛不住这样折腾,更何况您身子骨一向不好。微臣恳请您为着王上,为着墨国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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