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直勾勾地没有焦点。无语道:“故技重施?你想做什么?”
容安上前拉了她的手,拉到床前按在绣凳上坐下,道:“嵇姐姐,自然是有话跟你讲。”
嵇流风嘴角抽了抽:“一天不见,就叫得这样亲热,哪个是你的姐姐?”
容安扯皮:“那叫妹妹?”
“比你长一岁。”嵇流风撇撇嘴,“有什么话快说吧,没有多少时间。你先躺床上,边施针边说。”
“施针的时候也可以说话?为什么昨晚和今晨你没有说?害我一直闭嘴。”
“我也没有说不让你说呀。是你自己不说的。”
“……”
容安上床躺好,嵇流风摸出医药包来,捏起一根银针,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才拿到烛火上消毒,消完毒,对着百会穴扎了下去。
容安道:“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你一根银针就将我吓怕了?便是翼章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也没有怕过好不好。”
“嗯,你最胆大。那敢问胆大的墨夫人,你要和我说什么话?”
嵇流风依次扎入第二根第三根针,手速快得令人眼花缭乱,转眼十几根针都扎了下去,容安方说出第一句话:“现在连传递个消息出去都不能吗?”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告诉你,不能。莫说是传递消息,就是放一只苍蝇出去,也是不能。”打量了一眼黑漆漆的窗户,补了一句:“如果这个季节还有苍蝇。”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容安心里还是黯沉黯沉的。唇角微抿:“那就只有再想办法了。”
嵇流风坐在床前把玩手指头:“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你那个催眠之术,最好不要再用。门外全是岗哨。这俩哑巴也都不是简单的。万一哪天露了馅,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嗯。我知道。多谢你提醒。”忽然醒悟了什么,猛地就抓住了嵇流风的胳膊,“我方才和你说的什么话来的?”
“什么话?你一言我一语说了那么多,我哪知道你问的哪一句?”
“翼章刀。”容安像惊住了。
“翼章刀?哦,你说翼章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也没有怕过。”
容安抓着嵇流风衣袖的手几乎攥出青筋来,骨节都攥得发白,声音在发抖:“嵇姐姐,翼章刀不可能架在我脖子上的。”
嵇流风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我曾经惹怒墨琚,以致于他下令处死我,褚移是他指定的监斩官,唯有那一次,翼章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的意思是,你想起了什么?”嵇流风亦显得兴奋,坐直了身子,手指头也顾不得玩了。
“也说不上是想起了什么。”容安用力想了想,脑子里却似有一团浆糊,连新近的记忆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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