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然的头顶。“平日里叫你多读书,你总说看那些别人编来的费事,不如听来的痛快。岂不知听来的也是被人改了多个版本的,还不如书上来的实在。”
“我最近不是不听了么!”萧瑾然一撇嘴,最近发现司马睿很喜欢掀人老底。
“是啊,最近连听都不听了呢!”
“我不是没有时间么!”
“是啊,成日里就是看着街面发呆,有时间就去看张家长李家短,街面上谁家铺子吵起来了,发生争执了,你肯定第一个到!”
“你现在就嫌弃我了?”萧瑾然瞥了一眼司马睿,继续往前走。“你是不是觉得我八婆了?可是开铺子的,不就是得把铺子守好么?不与解放搞好关系,接下来遇到的事情是很多的!”
司马睿看着小人儿赌气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我几时说嫌弃你了?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你最近真的没有读什么书!”
“还不是嫌弃我读书少?可是我肚子里的学问可不比你少!我阿娘说,万般皆学问,生活就是最大的学问。既然你读了那么多的书,我问你,你可是知道皇上若是抄家,你须得怎么办才能保证最大的利益?”
司马睿这次可是被问倒了。从小到大,无论是夫子还是付成功,交给自己的都是为臣之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早就是根深蒂固了。抄家?抄家还保证什么利益?
“不知道吧!抄家之前就要留出金银,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事到临头,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偷偷带,银票乐意缝在衣襟里,碎银子锁在衣角里。出了事,什么都没有银子来的实在。”
萧瑾然的话着实刷新了司马睿的三观。“原来还有这种操作!这也是你娘说的?”
“那是自然。萧策显一心往上爬,户部的人有几个干净的。我娘就觉得这人吧,肯定有出事的那一天。所以就提前教给我遇到事情要怎么面对。省的又一天,她打的江山,都被萧策显造光了。到时候我成了孤苦一人。”
“你娘说的对!”
司马睿由衷的点头赞成。心中也是为端木夫人竖起了大拇指,也不由得想,若是端木夫人当年没有遇上萧策显,而是遇上了另外一位良人,是不是境遇不一样!
可是转念又想,当日萧瑾然说的,端木夫人当年应该是被萧策显套路到了的,心甘情愿嫁给一个骗子,去从自己的族谱里面解读胭脂配方,继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看着走在自己前方游览花木的萧瑾然,司马睿不由的感叹!
人啊,有时候傻一点也挺好!
“你还没有说说,你是怎么认识的百岁庄主的!”
“就那么认识的啊。”萧瑾然蹲着身子,捧着一朵芍药放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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