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一声惊呼,接着放下手里的活计去帮忙。
萧瑾然本也想跟着进偏房,却被李婆子拦在了外面。“姑娘你就别跟着了,别沾染了晦气。”
这个说法萧瑾然没少听过,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冷静的问,“可请了稳婆?”
“咱们院子的人,连大门都出不去,哪里能请到稳婆啊!”李婆子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这一朝,萧瑾然再也按耐不住了。提了裙摆往院外走,想要去找司马睿。巧在大厅门前见了眉开眼笑的郑秀秀。
“呦,这不是咱们大姑娘么,这是柳州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回萧家吃白饭了?”
萧瑾然见了来人是郑秀秀,二话没说,迎上去就是一记大嘴巴。也不管郑秀秀说的是什么,话有没有说完。
这是萧瑾然第一次真正出手打人,打的不是奴才,是一个姨娘,是户部尚书的宝贝闺女郑秀秀。
一记响亮的耳光,惊得屋内正与司马睿兜圈子的萧策显张大了嘴巴。
这一举动同样也惊到了司马睿。一向温温和和,出了事情即便阴别人二里地,或者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以便等待时机的萧瑾然,怎么今日就转了性子,跟别人起了正面冲突呢?
就在屋内的人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郑秀秀哇的一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郑秀秀你还有脸哭!”
萧瑾然怒目圆睁,咬着牙怒斥道。
“一个小小的外室明而谎之的住到萧府来,我不与你计较。那是看在你有孕在身,我堂堂正正的嫡女,多少不好跟一个孕妇一般见识。我阿娘丧葬,我同样体恤你怀着孩子身子沉,不跪不哭我没说什么。但是你真当我是傻子么?”
几句话吓得郑秀秀没了声音,此刻的萧瑾然在郑秀秀的眼睛里好似来自地狱的修罗,勾人魂魄的无常,十分可怖。
“玉书死了,你当我不知道是你做得么?”萧瑾然步步紧逼,吓得郑秀秀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我就问问,玉书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就因为她曾经伺候过我吗?那我问问,我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随手拿过立在门边支门的木棍,萧瑾然愤恨地抽到在郑秀秀的身上。已经打了一巴掌,与户部尚书的梁子也结下了,既然结下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萧瑾然!”萧策显碍着司马睿的面子,不敢行于王爷之前。可算出了门,赶紧呵斥道,“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萧瑾然冷笑着用余光,斜瞟了自己的亲爹一眼。“我疯了我也知道,王琴正在我院子里声嘶力竭的给你生孩子。我疯了,我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祸水,害了萧府的子嗣,如今迷惑的户部侍郎连亲爹都不知道是谁了!”
说着话,棍子再一次抽打在郑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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