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刀疤男子出现后,阿笙一连几日都是心神不宁。脑海里始终盘桓着那三个字。
你姓穆。
一个不好的念头渐渐在心底生根发芽。
穆惟君,褚流云。
“难道……我是穆将军的后人么。”
阿笙心里想到褚英和褚沫儿说过的话来。褚英从第一次见自己便觉得与故人相似,那褚沫儿也是如是说。
南疆长公主明显是知道自己身世的,可却始终不肯说出口,难道是因为顾忌叶星云么,顾忌燕王府和穆家的恩怨?
阿笙忽然记起那年新年夜,老乞丐叫自己离燕王殿下远点儿。老乞丐定是知道自己身世的,他与燕王无冤无仇,却叫自己远离燕王,是不是也是在顾忌上一辈的恩怨。
想至此。阿笙疾步往书房走去,从暗格里翻出那个木雕盒子来,正是从白马寺慧悟大师那里取来的盒子,老乞丐说,这和她的身世有关。
阿笙静坐在书桌前,仔细的看着这个木雕盒子,皱了皱眉头,似是无从下手。只在一端发现一个极小的小孔。忽地想起老乞丐临终时塞到自己手里的银针,阿笙掏出银针,插入小孔中,只听木雕盒子里一阵响动,像是触发了什么机括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
片刻,只听‘咔擦’一声,那木雕盒子倏地打开了。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乌黑的令牌。
阿笙拿起令牌,见上面写着三个字。
追风令。
翻过令牌,背面刻着一些线条,线条旁边是蝇头小字标注的地名。
漠南。
阿笙眉头皱的更紧了。
倏地眸光一闪。
“莫不是那几位侧妃,是想从自己身上找这个东西不成?所以,自己的身世,早有其他人知晓了。那他呢?他知道了么?”
阿笙无意识的摩挲着手里冷硬的令牌。既然自己已经有所怀疑了,他也定是如此吧。
若自己真的是穆家后人,他会不会恨自己。
阿笙苦笑着摇摇头。
这夜,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皇宫众人。
静妃用尽生命诞下一子。
梁帝为表嘉奖,追封静妃为静贵妃,以皇贵妃之礼厚葬。
十七皇子归于槿贵妃膝下,由槿贵妃抚养。
“皇上,小十七还没有名讳呢。”
槿贵妃抱着那小小一团,只觉心都要融化了。
梁帝的眼神也破天荒的变得有些温柔,只不过,满眼的血丝,憔悴的面容,让那仅有的几丝温柔也大打折扣。
“便叫周恒吧。寓意大梁天下,恒久昌盛。”
槿贵妃笑笑,温柔唤着:“恒儿。”
许是看见槿贵妃温柔的笑着,周恒也咧开嘴乐了,挥舞着小手,像是在迎合着她的心情。
“皇上您看,恒儿真是聪明。他在高兴呢。”
梁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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