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子一表人才,一身正气,倒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啊。”
“嘁,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那九公主可是咱们大梁第一美人,自古美人乡是英雄冢,褚世子年纪轻轻,为美色所惑也是人之常情。”
“红颜祸水哦……”
“是啊是啊,哎,我那小儿子前年被征了兵,如今就守在宁武关,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
酒楼里最不缺的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这几日,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和亲公主被劫一事。
阿笙稍作一想,便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虽然与褚英接触不多,但至少她知道褚英不是个蠢的,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蓦地,梁帝那双充满算计的双眼浮现在阿笙的脑海。
听闻今日早朝上,梁帝大发雷霆,怒斥淮南王管教无方,放任世子做出此等祸国殃民之事。又下旨令淮南王交出九公主以及陪嫁的一百万担粮食。责令淮南王再上交朝廷五十万担粮,黄金一万两作为补偿,此事便可既往不咎。若敢抗旨不遵,便以谋反罪论处。
圣旨一下,淮南王一口气差点儿没喘过来,憋的满脸通红。“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皇上当初让英儿护送和亲队伍,只怕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我可怜的英儿,如今下落不明,真叫人担心。”淮南王妃说道。“咱们一时去哪儿凑那么多粮食。若是我英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本王妃就杀到京都一刀砍了那老皇帝!”
“哎呀,好了,如今也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淮南王也是连声叹息。
云州不比中原大地,虽然收成不错,但区区一个州府,又哪里有那么多存粮。况且淮南王又一向宽厚待民,清正廉明,从不苛求百姓。就连整个淮南王府的钱粮都加起来,怕是都比不过江南一个富户人家。
淮南王府一片愁云惨淡。
“公主,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时的褚英靠在墙上,脸色苍白,浑身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正是中了软筋散之毒。
前日,和亲队伍行至并州安阳城中岳峰下,突遇流寇。这一路上大小流寇遇见不少,褚英早已见怪不怪,这次也只当是普通流寇,便即刻组织兵马抵挡。谁料这流寇似是有过专业的训练,与正规军不相上下。朝廷派来的人不堪一击,能够与流寇抵抗的也只有褚英的人马,只能奋力抵抗,眼见流寇就要败走,此时又不知从何处出现一队人马,黑衣蒙面,比之刚才的流寇更要厉害许多,褚英还要保护九公主,更是捉襟见肘,终是抵挡不住而被擒。
褚遂云知道九公主特意让褚英护送一定会有所图谋,梁帝顺势而为也定然在途中动些手脚。叮嘱褚英万事小心,只是一路上千防万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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