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但实际言语之中皆是戏谑的意思,好似还很高兴。
散了之后,那株珊瑚怡王确实得手,北齐王还赐了些别的东西,玄天道长和他师弟留在宫中,没再出去。
唐雎深深看了一眼陶筹,陶筹面色冷静,只回她一个笑容。
怡王上马车之后,唐雎正要离开,怡王却心情十分好,朝唐雎招手道,“来来来,跟本王坐一辆马车,上来。”
“……臣不敢逾矩。”唐雎垂眸。
“这有什么,本王的话你都不听了。”怡王板着脸道。
唐雎行礼,道,“殿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许南年纪尚轻,有些抬举万万受不得,许南担心……”
她脸色微变,欲言又止,拧着眉头改口道,“殿下回府安歇,臣这身体熬不得夜,便先走了。”
唐雎说完,便上了另一辆马车离开。
怡王觉得不大对劲,掀开帘子问侍卫,道,“府中今日有何事?”
赵侍卫想了想,道,“回殿下,今日属下去找许小先生的时候,林先生好似正在为难于她……太过匆忙,属下没有十分注意。”
“林右啊……”怡王皱眉,喃喃道,“林先生这人,先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和许南一比,是过分小气了些,且太过小心翼翼,只知道后退,却不知道以退为进。”
赵侍卫摸摸鼻子不说话,他只负责怡王的生命安全,至于别的,他便不懂了。
过了些日子,敏小公子的身体慢慢好起来,流言蜚语渐渐平静,太子还亲自给怡王致歉,高文心里骄傲非常,却仍然努力隐忍着。
很快,又是一年八月十五。
北齐王宫只有一个简单的家宴,唐雎倒是不用担心被怡王拖着入宫。她好容易得了几日时间休息,却被怡王的岳丈严鸿胪给请去他家的宴会了。
唐雎颇有几分头疼,可是该去的还是得去。
严鸿胪让长子亲自过来等着唐雎,严家大郎上面两个姐姐,因此岁数还不大,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风流的好时候。
严大郎一身青衣,一把折扇在手,端的是风流无双,然而唐雎看白璟和傅珏先生实在太久,严家大郎还入不得眼。
他去府上的时候,见过唐雎几次,还算熟悉,再加上这年轻人性情开朗,一见唐雎便喜笑颜开,伸手要拍他。
唐雎瘦弱,尤其到了北齐以后操心费力,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拍,赶紧躲开了。
“小许先生你可真是读书读残废了,这么拍一下都经不起,身为兄弟我可好心提醒你啊,赶紧练武,咱们北方的男人,可没你这么弱的,跟个女人似的。”严维嬉笑着说道。
唐雎不以为意,淡淡回答,“身为兄弟,我也奉劝维兄一句,多读点书,日后好继承家业,歌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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