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子大为震惊,更加信任她了。
实际上唐雎的心都在滴血,所有的账面,都是唐雎用自己的钱填平的,那真的是一大笔钱。没办法,要在东宫站稳脚跟而且要无可替代地成为太子的心腹,不付出代价怎么行。
进了十月之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平静下来。
常家和叶家至少表面上没有任何争端,太子领政,北齐王忙着和玄天道长谈天说地,吃着炼好的丹药,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这倒是不奇怪,唐雎差人寻了不少好药,北齐王现在万万得撑着,最好撑个五六年,让太子有着忌惮,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坚持到让夏朝皇帝先死。
怡王殿下依旧和许义方关系好,陶醉和怡王绑在了一起,怡王心中的抑郁也少了些,虽然没有权势,可是他有钱啊,而且比太子还有钱。
其实要是有人仔细查下去的话,一定会发现许义方和陶醉有不对的地方,只是钱摆在那里,怡王情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况自己最得力的谋士还没有用多久,就被常家逼着去了东宫,怡王心中何其难平,能给太子添堵,他喜闻乐见。
冬日,北方的天气又燥又冷,唐雎天天喝这样的汤那样的汤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司天监测算,今年冬日可能会有大雪,此事要早做准备,北方将士要严防匈奴南下,绝不能让他们在寒冬里忍饥受冻,还有今年十二月乃王上千秋,正好是整数,亦不能怠慢,”太子和几个心腹重臣围坐在一起,他看了一眼走神的唐雎,“许先生,国库的银子肯定不够,你回去算算,看看东宫的账上能划多少出来。”
唐雎回过神,正要说话,结果觉得鼻子湿乎乎的,就听见旁边的太子詹事道,“许先生把头仰起来,流鼻血了。”
唐雎摸出帕子擦了一把,太子问道,“无碍否?”
“没事没事,在大虞待的久,头一回在北方过冬,燥的慌。”
太子点了点头,“陈詹事,算账一事,你同许先生一起办,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自从太子知道唐雎是女子之后,便少了几分忌惮。毕竟是女子,而且身体虚弱得厉害,再如何聪明又怎么样。
其实太子想得太简单了,唐雎虽然身体不好,但还不至于能到了把自己活活熬死的地步。
她本来身为女子便弱势,假若再加上身体不好,他们对她的忌惮和怀疑必定更少,扮做一个随时身体不好命不长久的女人,便能得到许多好处……既然如此,唐雎何乐而不为。
“麻烦詹事大人了。”唐雎回道。
陈詹事客气地点头,太子又说起来和匈奴的事情。按着太子以前都是性格,她肯定要和匈奴动手的,不过现在北齐弱势,再加上双方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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