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哭什么,多大人了还哭!”晋王看着面前娇啼的妃子,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别哭了回你宫殿去吧。”
自从这几个年轻女孩子进宫,晋王就快给女人折腾疯了。
往日,他睡得晚了,女儿过来给他端茶倒水,准备宵夜,再说上几件有趣的事情,他觉得一天的劳累都没有了。
现在这几位后妃娘娘,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跟他抱怨,什么今天这个没有簪子了,那个想要大虞的锦帛了,还嫌吃的鱼不是新鲜的。
拜这几位所赐,唐榕特别想念自家伶俐乖巧的小丫头,要不是到处找不到人,他都要写信把人催回来了。
内侍在外面道,“王上,丞相大人来了。”
唐榕立刻起身,也不管那个娇滴滴的小妃子了,去了书房。
徐秀把众臣整理出来的奏折抱在怀里,那张脸还是同初见一样俊秀好看,因为还不到十五,朝廷尚未开笔。
因此,他没有穿官袍,只穿一件布衣,不戴发冠,瞧着不像一国之相,反而像个普通书生,气质清朗,一见便有云开雾散之感。
他问旁边的朱光道,“王上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来的晚了?”
朱光还未开口,晋王已经来了,他笑的温和,“让子章久等了,咱们今日出宫去谈。”
晋王也极快地换了一身普通布衣,朝徐秀微笑,笑的跟朵花一样,把徐秀都吓着了。
晋王却想,那些后妃整天就知道吵吵嚷嚷的,涂脂抹粉闹得他心烦意乱,只有丞相才是他的知己,政事俗事学问都可以谈论,丞相才是深得他心啊。
“王上这是……”
“刚刚被那新进宫的女孩子闹的,”晋王摇头,“现在这些女郎,可真是能闹腾,咱们阿雎还很小一个的时候,就知道给孤说话逗趣,这都两年了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跑哪里看山水去了。”
晋王从徐秀手里拿过奏折,然后边走边夸奖女儿,徐秀听他念叨唐雎好几回了,笑着说,“王上想念小殿下了,她近来没有写信?”
“天高地远,写信还不知道何时能送回来,万一路上再送丢了,怕是齐珩的事情叫她知道,她更不愿意回来了。”
虽然他不希望唐雎嫁给齐珩那个孩子,但是这事情只能由王室,由阿雎来说不,现在这么一闹,唐雎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徐秀一听这话,就想起来齐廷尉最近刚得了一大孙子,知道他可能发火,又对齐家不满,便说,“听傅珏先生的意思,那位璟公子把小殿下装进心里头去了,可见个人有个人的缘法,王上不要太过担心。”
说话两个人已经出宫门了,唐榕上了马车就摇头,“阿雎当年……你也知道,她要是好好的,自然不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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