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里把韩氏一族吓了一通就回来了,至于泄愤什么的,都没有。
唐榕心里明白,自己就这一个女儿,这些年从未经历过黑暗,让她杀人放火是不大可能。
“阿雎,怎么不回宫吃饭?”
“爹爹,”唐雎草草行礼,“女儿不饿,等等再回去。”
唐榕从她手里拿过鱼食,看着她捂的严严实实的脖颈,“那等一等就走,可不许任性不吃饭。”
唐雎点点头,半晌后扭过头看他,伸手拽着他的袖子,怯生生地说,“爹爹,今日我在大街上被拦住,铰了头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唐雎觉得自己还是亲自给他说一声。
“爹知道,”唐榕微笑,“你做的很好,今日之事,想来是有背后黑手,莫担心,不过爹爹想知道的是,你如何想起来给韩氏一家子说那些话的?”
唐雎低下头,迟疑道,“女儿……”
“不怕,你说。”
“韩氏那般算计女儿,此仇不报,心意难平,女儿是王室中人,有些事情心里明白的。”唐雎想让唐榕知道,自己不是水做的。
唐榕安抚女儿,道,“阿雎想做什么随意就好,你与一般女孩儿不一样。”
唐雎在床上躺了两天就爬起来,虽然郁郁寡欢,可仍旧努力应付局面,而不是像有些女孩子一样一头碰死,唐榕知道自己女儿是个清醒有本事的。
这孩子没有母亲,是他亲手带大,绝不是如外界传言,白的如冬日雪春日梨花那般无暇。
父女二人心照不宣,唐雎询问,“父王,离城要塞与匈奴和北齐都那般近,万一有事情怎么办?”
“匈奴暂且不说,北齐目下内耗严重,几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人争一个王位……可惜,若是兵权在手,孤定要夺回邢野之地。”晋王胸中郁结,不能对那些主和的大臣说,跟女儿说说还是挺好的。
唐雎想了想,“这个时机不成,父王再等一个时机,夏帝近年不大好,他一堆儿子,到时定然更热闹。”
“正是,”晋王站起来,“到时夏朝北齐力弱,晋国兵强马壮,我儿等着,父王要你做天下的公主。”
唐雎一向知道父亲心胸,她的野心也是,晋王一手养出来的,“父王大志,女儿等着。”
“走吧,去吃饭,这几日那夏疏还提起联姻一事,只得从世家中挑选合适女子,阿雎与父王说一说哪个女孩儿合适。”
晋王边走边问女儿,唐雎心里掠过各种想法,最后还是放弃在这件事情里插手。
一顿饭吃完,唐雎又拦着晋王不让走。晋王无奈,将她带到了书房,自己批折子,由着唐雎坐在他对面看书。
唐雎正打瞌睡的时候,朱光进来禀报,“王上,梁郡王求见。”
唐榕头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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