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满意了?宗庙出事,王叔不去忙着修补祭祀,非要为难一个小丫头做什么?”
唐奎没有像往常一样责难唐雎,而是跪下道,“并非非难,事关宗庙,小殿下身为公主,王上唯一的嫡亲血脉,怎能不在。”
唐雎只管擦眼泪,晋王也没再说什么。
他跪在地上,深深一拜,“王上息怒,宗庙落瓦,功臣折节,老臣纵万死难辞其咎,然而此刻,最要紧的是修补宗庙一事。”
他说着说着老泪纵横,马上就要以头抢地尔了。
“怎么补。”晋王当然担心宗祠的事情,都是唐氏先祖,他们要是不能安眠,作为后辈,唐榕不能安心。
唐榕对梁郡王半点期望不抱,这老头子,绝对是出来找事的,他就算把哭死在这儿开出花来,唐榕都不信他是真心关系宗庙。
数典尚且忘祖,何况都是腥风血雨里滚出来的。
“重修宗庙,事关社稷,老臣虽为晋唐宗室族长,身份却不够贵重,担心辱没先贤,冲撞祖辈,想请王上亲自主持。”
说到这里,唐雎简直不能再明白了。要说身份尊贵,晋国除了晋王,当然就是晋王他女儿唐雎了。
唐雎一边擦眼泪一边骂这个老东西,也不知道他要怎么算计自己。
长史低声道,“王上,春猎祭天事宜……”
晋王抬手,只听唐奎继续道,“王上,春猎祭祀,同样事关国祚,不如,让未儿代王上去宗祠跪拜,重新整肃宗庙。”
唐雎两根手指绕在一起,绞着帕子,真是狠毒。
自古女儿家,迟早都是泼出去的水,不能进先祖宗祠祭拜。
她没有迟疑,走到前面跪下,“未兄长的身份,不见得贵重了,父王,让女儿去吧。”
“小殿下是女子,阴气重,怎么能进得了宗庙?”
“叔祖父,您知道唐雎担心什么吗?”唐雎侧过脸看他。
“什么。”唐奎冷冷说道。
“我担心,未兄长性情太过柔善,被勇烈过人的先祖英魂吓着,回头再被先祖给召过去了。”唐雎道。
“小殿下慎言!”唐奎喝道,青筋爆出。
唐雎没理他,“叔祖父真是奇怪,是你自己说身份不够,那未兄长是您的长孙,一脉相承。”
“你兄长有官职在身。”唐奎恨不得给唐雎两巴掌,生死之事,岂是随便说的!
“官职,呵,论诗词歌赋谁写的好吗?”唐雎毫不留情地嘲讽。
“阿雎,不得无礼。”唐榕柔声说,没有半分觉得她无礼的意思。
唐奎气的要死,早上哪儿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这马后炮放的真是及时!
“是。”唐雎起来,站了回去。
春猎的队伍明日就要出发,晋王去宗祠祭祀,肯定来不及。
唐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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