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在其他地方,那简直是闹心的要命!
“你又操这个闲心,王上连韩氏都收拾了,还怕出别的事情。”
齐珩觉得她就是操心操多了,才把自己折腾地吐血的。
“浅见!”唐雎敲敲桌子,“我要是有个哥哥,当然不用操这么多闲心,我还不想当个闲散公主了,我没有哥哥,王室没有公子,这可不是谋反那么容易解决的。”
“比打仗还难?”
“打仗不可怕,晋国士卒不怕死,便不怕因战事亡国,然则晋国臣子中,擅长谋算的却是少数,忠勇之人易得,但中庸之人难得,标榜自己中庸的,那是庸人。”
唐雎从来高瞻远瞩,齐珩的父亲是晋国重臣,是他父亲的心腹,唐雎呢,则要把齐珩和自己拉到统一战线上。
“阿珩,你记着,不要小看阴谋诡计,聪明人,应该凌驾阴谋诡计之上。”唐雎道。
“和你说话累死了。”齐珩无心听她的话,只翻着诗经。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唐雎顿时觉得无力,真想敲敲这个脑袋,“阿珩!”真是,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对牛弹琴。
许义方敲敲桌子,开始讲书。
唐雎打了一个呵欠,一手撑着下巴,累啊!
齐珩揉揉眼睛,端正坐好。
这书终究没有读几天,已经到小年了,唐雎当天扔了书,带着一帮小孩在王宫马场上骑马放风去了。
晋国尚武之风盛行,皇宫的校场和马场规模颇大,晋王有空,也会带人过来骑马比试。
唐雎有一头母马,通体黑色,没有一根杂毛,是匹纯血的好马,去年匈奴那边进贡来的,唐雎因此还头一次与韩如意起了争执,最后借着公主身份把马生生抢过来了,起了名字叫云片糕。
晋王当时可把女儿笑了一回,唐雎一听父亲笑她,立刻就不依了,非得叫云片糕,还叫在一旁的宫廷史官给记下来,说要青史留名。
晋王笑的欢快,就让史官记上了。
她会骑马,但是并不十分擅长,毕竟十分惫懒的,她只是坐在上面,看着齐珩和其他几个宗室男孩子跑来跑去,笑的很欢快。
“阿雎,快过来!”齐珩大喊。
“我不去,你太快了。”唐雎摇摇头。
齐珩摇头晃脑,没有再喊她,继续转圈去了,女孩子娇贵些也是应当,何况阿雎还是公主,少年心想着。
唐雎的侍女青禾匆忙过来,“殿下,公室几位公子也来马场。”
“来就来啊,平日不也来吗,大惊小怪的。”唐雎不以为然。
“回殿下,是梁郡王家的公子唐未带头。”
唐雎“哦”了一声,远远地朝齐珩大声喊,“阿珩,孔老二的徒孙过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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