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一样精悍骁勇,这才几年,就去了。
怕是年纪大了犯糊涂,被哪个儿子给算计死了。
“叔母你怎么不高兴,扶罗死的正是好时候。”白瑛毕竟年少,再聪明也不能理解唐雎惋惜敌人地复杂心情。
“这天底下要都是你这样的傻瓜,有什么意思,”唐平拎着白瑛,“走吧,不打扰姐姐了。”
白瑛心有不甘,“叔母我去看书了。”
唐雎马上提笔给自己人写信,准备打仗。
说句不好听的,唐雎他娘的跟白璟混了四年日子,学宫的书都快看完了早就坐不住想有动作了,她等不了二十年。
毕竟这里除了白璟实在没有其他值得喜欢的事情。
白璟和这两年作的少了一点的皇帝,以及老师傅珏先生,还有几位大臣闲下来坐在一起喝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生日子,扶罗怎么现在就死了,着什么急呢!
扶罗一死,乱局必将从北方开始蔓延,晋王野心勃勃,一定不会坐吃等死。
夏疏也不是吃素的,趁着晋国北方作战无暇南下,一定会北上晋国占便宜……这也不是头一回了,晋国多少年,亏就亏在这里了。
他们安宁还好,一旦不安宁,南方北方一起出手,晋国两线作战多年,没有被灭国,真是亏了晋国将士骁勇善战,历代君王脑子清楚……就连当年韩氏乱政都没有动摇真正的根基,否则早就亡国了。
他家那位姑奶奶整天闲的发毛,现在等到这个机会,一定会出手。
白璟心想,完了,好日子到头了。
当然,他知道这必须是天下大势,不然大虞好不了几年了。
唐雎的信写的飞快,整个人也散去了平时懒散随意的模样,她随手摸了一根发簪把长发扎起来,很快从书房角落里拉出一口大箱子,是她四年来写下的东西,已经筛选过了,还需要在筛选一次。
皇帝临时召开朝会,白璟深更半夜都没有回来。
白瑛披上衣服,从床上溜下来,来敲唐雎的门。他年岁已经大了,不应该单独来找唐雎,可是他心里忍不住。
唐雎不在房中,她在外面烧纸钱,这是中原民族的良好传统,她觉得扶罗应当入乡随俗,而且这种事情她不经常干的。
糖果子在她身后蹲着,绒绒不在。
白瑛跟着侍女来找她,小声说道,“叔母,我睡不着。”
唐雎点了点头,把纸钱放进火盆里,等到熄灭之后只剩灰烬,她才开口,“怎么睡不着呢?”
“我……我觉得我想做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叔母,我去从军怎么样?”
唐雎扶着他的肩膀往前走,“你还不到年纪,而且阿瑛,叔母是这么教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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