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皇上可有说过被派遣去澧州的会是谁?”沈娇见方才一番话又惹得沈靖胡思乱想了起来,便有些拙劣的想要转移话题。
“这个圣意难测,还是勿要妄自揣度才好,虽然澧州的洪涝没有江南的蝗虫闹得严峻些,可是也是危险万分,加上你这莽撞的性子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了,这一路没有你哥哥的护送,爹爹总是心里不踏实。”沈靖粗粝的大掌摸了摸沈娇的头,叹息道。
沈娇秀丽的眉毛微微上挑,似乎不大认同沈靖的话,接着辩驳道:“爹爹,女儿是看不得那算计人心的龌龊手段,也见不得那些说着违心话的同时又害人的举动,更何况这事还发生在女儿身上,女儿快言快语两句,那说明是女儿性子耿直,怎么道您那里就变成了莽撞了。”
沈靖一愣,将被沈娇顶在头顶的大掌拿下来,先是抚了抚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捏了捏她的脸皮,厚度正常,这下才收了手,一本正经道:“你是不是让啥东西给附身了?”
沈娇这才才明白方才沈靖的一番举动是何意了,抚额头是看温度正常否,脑子是否还正常;捏脸颊,是看皮厚不,不然怎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这样一番话呢?
“爹爹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女儿身侧的琴吟、画姒都是会武动的,爹爹难道还不放心自己亲手培育出来的人?再者女儿还有武艺傍身,虽然学武时间不长,可是在想要全身而退倒也不难,毕竟为了这小命,女儿是不会主动招惹人去的。”沈娇又是一番宽慰他。
沈靖摆摆头,还是觉着她身侧只有两个丫鬟跟着不大安全,便决定让十名影卫跟着,沈娇咂舌,想要拒绝。可是沈靖认准了,要么带着家里,要么带着这十人过去,推脱一次加两人。
因为沈靖的这句话,沈娇歇了所有的心思,爹爹他也是担心自己呢,也罢谁让她平白无故的占了原主的身体、享了她爹的宠爱呢?就当是替她好好爱惜这条小命了。
翌日,沈靖便向晋元帝递了折子,为的是沈娇去澧州一事,晋元帝想着左右不过是女孩子家闹闹,还真能学恭亲王他们私养兵马不成?若这事真能成了,百姓会更加爱戴他,她的名声也会好些,对陆暄只有好处;若是办砸了,倒是多了个给陆暄换\妻的理由,反正怎么算,他们都不亏,也就允了。
这个结果在沈娇的意料之中,神色也就没有什么变化,结果沈靖却是将她一阵好夸,说是喜怒不形与色,换的沈娇是好大一个白眼。
她离京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也就是这几日了,当下也就紧锣密鼓的安排起人来,沈靖更是说要给她安排几个身手不错的影卫以确保她的安全。
可是当她真真看到她爹给她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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