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言的语气低沉,却是充满了恨意的,伴随着她用力的一推,谢临安脚步不稳,整个身子就往后倾倒,她的肩膀挡在栏杆前,却未曾料想到了栏杆居然松动了。
谢临安整个人都往后坠,也便知道了这都是傅殊言设计好的,就为了让她死。
就在谢临安以为自己就将这样坠楼的时候,傅殊言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似乎想要奋力将她拉上来。
谢临安整个身子都悬挂在外,脚下就是花园,月季开得绚烂。
仰头看向傅殊言,谢临安忍不住问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傅殊言的脸上满是惬意:“你死了,我高兴。”
“如果是为了苏珩,那大可不必。”
“死到临头了,你还以为你能说服我?”
谢临安皱眉,这个时候她只要大喊救命,傅殊言就会松手,而她便会坠楼而亡,凭傅家的势力,只会将这样一场谋杀案包装成意外坠楼,至于傅殊言,她曾“努力”救她,可是力气不济,没有能救下她,也因此可以洗脱嫌疑。
她谢临安的死就那么无关紧要了,所谓的真相也不过是任人包装而已。
谢临安觉得自己真是太过大意了,居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傅殊言给设计了。
“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给你交代遗言的时间。”
若是可以,谢临安很想让傅殊言和她一起陪葬,但事实却是,这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满月宴这天害死我?毕竟,这对傅家来说,有害无益。”
“傅家?傅家是傅家,却不是我傅殊言的家。他们不把我当成傅家人,我又何尝把傅家当成自己的家?我就是想让傅家身败名裂,让他们也尝尝被人看不起的滋味!”傅殊言的脸因为恨意都变得有些狰狞,看得出来她隐忍得有多么厉害。
谢临安心想,她看人的本事可一直都不太好,当初差点都被傅殊言的假象骗过。若不是因为她在她和傅如安的婚礼上设计了她,她或许还会一直被她蒙骗在鼓里,可是谢临安还是没有想到傅殊言已经丧心病狂了。
“嗯……我想,其实,傅家没有办法就那么绕开你的死吧?毕竟,现在上面查得厉害,傅家也不例外,你说你的死会不会成为引火索,让傅家陷入一蹶不振的境地?要知道,你和傅家可是关系匪浅啊,这媒体一写,舆论一引导,你说,傅家还能应付得过来么?要知道啊,人们可是仇官又仇富的,傅家还一下子就占了这两样,在沾上人命官司,可真是洗不掉了。”
原来如此,谢临安没有想到傅殊言居然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她还真是小看谢临安了。
她的死无关紧要,傅家的倒下才是傅殊言真正的目的,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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