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排兵列阵的声音让段宜兴从梦中猛地惊醒,才惊觉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床,而上面陌生的味道只让她有些后怕,
幸好自己的衣襟并未散乱,想来那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倒也算是守信,没有将自己如何。可恨的是,她明明那么警惕,到最后竟还是睡着了。
动了动手指,才发觉原本握着的发簪竟是不知去向,将毛毡掀开,床上也没有。蒙地回头,才在枕头旁看到了那只躺着的发簪。
段宜兴知道,这肯定不是自己睡梦中放到枕边的,她分明都不记得。
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细细的留意了一遍,并无什么异样,看来倒是自己多疑了。
昨夜睡觉之时,她也并未褪去鞋袜,所以现在起身倒也爽利。外帐的桌子上,放着木盆,里面的水还很清澈,看起来并没有人用过,应该是为自己准备的。
还有的那些饭菜,应该也是为自己准备的吧。
她自然不会以为这都是下面的士兵准备的,没想到那个男人倒是如此细心,只是为何,他明明没有想着伤害自己,却又迟迟不肯放自己离去呢。
段宜兴也顾不得许多,只将帕子投了,净了脸。就这小菜喝了几口粥,段宜兴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昨日她被马颠簸的狠了,最后只觉得疼痛,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那疼痛没有减轻,反而呼吸间都有些疼痛。让她也没有什么胃口了。
透过缝隙,隐约可见外面光景,现在时辰尚早,太阳都没有完全出来。
整整一夜了,林和愿还是没有来找自己,段宜兴的心中也有些失望,只怕林和愿不会来找自己了吧。
训练场上,石谨言还是一丝不苟,下面的士兵很想要从将军的脸上看出昨天晚上或许发生过什么的蛛丝马迹,却是失望了。
不过这个的特别,所有的人都无法忽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在将军的营帐里过夜,甚至今日将军还亲自打了水,让人留了饭,才更是让他们跌破眼镜。
只怀疑,这个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不过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也着实漂亮,或许将军还真是看上眼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给将军送过美女过来,将军也只是用过以后,便赐给他们做了营妓,而这个女人,只怕将军只会留下自己享用了。
石谨言一脸冷色,看起来与平时无二,只不过,今日他却是没有发现下面有士兵已经懈怠了,并没有在用心操练。
若是以往,只怕他们已经被罚了去负重了,今日却并没有。
林和愿半刻都不敢耽搁,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好的记忆力,只看了一遍,便将地图全都记下来了。
一路上御马急奔,只恨不得这马再长出四条腿来。
小孟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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