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嫣然一身浅白遍绣绿海棠的宽袖纱裳配着浅绿坠水晶珠百褶裙,挽着双飞髻的头上也不过一套东珠头面,斜簪一只水晶流苏长簪,腕上一只翡翠镯子已经是身上最昂贵的首饰,因着方才滚跌落地,发丝有些凌乱,却衬托得她宛如被狂风催逼空谷幽兰,与西凉仙母女三人的华贵逼人形成鲜明对比。
如今她只一味含泪,楚楚可怜,一副不敢做声的模样,却轻易就打破了周如云故意扣给她冤枉当家主母不懂礼教的罪名。
驻足的官家众人看得心生怜惜,暗暗只道难怪呢,不是一个娘生的,可怜了。
公子大步走近车子,掀开帘子后,一眼就看到那已经折了的车板,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扯下那车夫,蒋车夫摔在地上,扬起手狠狠打下去:“你这贱奴,如何敢在车上做手脚,想要害了主子性命!”
围观的皆听见这位公子的话,皆是一惊,看向西周嫣儿的眼光更为怜惜,一个区区车夫无人指使,怎么敢害主子性命?
不用猜就知道是她这个狠心的主母容不下非她所生的女儿。张氏母女没有想到这公子一句话竟然道破天机,不由脸色都是不好,特别是周如霏,几乎沉不住气了,她实在看不得周嫣儿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叫外人看见,愤愤地嘟哝:“不过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狐媚子,这般架势……。”
话音未落,张氏一记寒冷的眼刀瞪了过来,周如霏即刻闭嘴,生生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不用她全部说完,这几句已经够让众人明白周嫣儿在周国公府的处境了。
蒋嫣然双眸含泪,但长袖掩住的唇下弯起弧度冰冷的笑意。
周如云同样发现了不妥,她心中微微一紧,看向眼前为周嫣儿主持公道的贵公子。
贵公子果然眸中一冷,贵族小姐都是这种飞扬跋扈的心性不奇怪,却他却容不得别人挑衅他的权威。
他看着周如云,微微皱起了眉,仿佛在思考什么,却同时把那惨叫不已的车夫一脚踢在张氏面前:“夫人,管教家奴的事自然还是交给您处理比较稳妥!”他没打算得罪周二夫人,只是让她们明白,他并不是一个可以糊弄之人。
张氏美艳的面容上波澜不惊,微微颔首,厌恶地看向那躺在地上唯唯诺诺的车夫道谢:“多谢公子费心了。”
末了再握住蒋嫣然的手,看似极为怜惜地道:“嫣儿真是可怜,被吓到了吧,出了今天这种事,不如你就先回府压压惊,皇上那边,姨娘会替你求情就是。”
抓住机会就打算弄死我,如今失手还想阻止我进宫,怕我与其他世家贵族交际么?
原本我真没打算结交世族权贵,可如今你越是阻止我,我越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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