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嫣然笑意盈盈:“爹爹,大姐已经嫁为皇后,府中小姐就数嫣儿年纪尚大,女儿如今长大成人,该为姨娘分忧才是。爹爹放心,女儿一定尽力做好,好让姨娘照顾好四妹才是。”
蒋嫣然此番话说的合乎情理,周鉴邑满意地点头。正要小太监宣读圣旨,墨豫忽然幽幽道:“和硕公主毕竟是皇上亲自册封,如今公主喊冤受辱,这些下等奴婢又忤逆犯上,若传了出去,恐怕会有国公对皇上大不敬之嫌。更被有心人知道,参国公有谋逆之心。怕对国公极为不利吧。”
谋反这么大的帽子,周国公岂能戴上,当即皱眉,随即问道:“哦,那依墨姑姑之见,该如何处置才妥当?”
“若按平日里对皇家大不敬的人都是株连九族的,但今日这些人也是被有心人唆使,其家人可幸免,她们必诛杀。”墨豫突然眼中狠光立现,那眼神冰冷好像在看一地的死人。
众人惊得面面相觑,更有贪生怕死之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众仆人紧跟跪下,却始终不相信一个宫女就可以处死国公府上的一干奴婢。
但很快,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随意可以抛弃的蝼蚁。
周国公脸色一僵,随即还是咬牙道:“姑姑言之有理,就依照您的吩咐办吧。”
蒋嫣然忽然愧疚地看着周二夫人:“姨娘且放心,嫣儿一定给您选来更伶俐的人伺候。”
此言一出,李嬷嬷,张嬷嬷等张氏的一干亲信陡然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蒋嫣然,又立刻求饶地看向张氏,号啕大哭:“夫人,我们可都是对您忠心耿耿多年的人,您要救救我们啊。”
张氏心如刀绞,冲着周国公含泪怒道:“我看谁敢动我的人!国公爷,你就这么看着外人欺辱到家门里头么!”
李嬷嬷立刻跪行爬向周国公,痛哭流涕:“国公爷,我们伺候夫人和您多年,就算看在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我们吧,刚才也是嫣儿小姐冲撞夫人,我们才去拉她的!”
李嬷嬷不愧是张氏栽培多年的人,临时求饶还要将责任推到蒋嫣然头上。
如此说来,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纵然是公主,也不可仗着身份随意胡来,周国公转头看向蒋嫣然,皱眉道:“嫣儿……”
那宣纸的太监早已经收到墨豫递来的眼神,何况周国公句句偏袒连他都看不惯了,立即阴测测地嘲笑起来:“呦,和硕公主的大名府中的贱婢也敢直呼吗?洒家可是不敢的,这要是在宫中,就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国公爷你可要好好管管府里的下人了,不然这事传到皇上耳中,不要怪罪您藐视皇上才好。哎呀,洒家真是太多嘴了,国公爷莫要怪罪才是。”
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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