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态尽显无遗。
“你的字写得很好,清俊秀雅,与东坡词的豪放旷达正好相映成趣。”谢隐拿起案头上的那本《东坡词集》,向夏兰若微微一笑。
“兰若也喜欢东坡词,不过比起丞相最喜欢的《念奴娇》,兰若却更喜欢那首《定风波》,喜欢‘莫听穿林打叶声’的泰然自若,喜欢‘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奔放豁达,喜欢‘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洒脱超然,仿佛在豪放中加入了一点禅意,令人读来忘忧。”夏兰若侃侃而谈。
“不错,东坡词的妙处就在于豪放中的那一点禅意,就像他说的‘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想不到你竟对东坡词理解得如此透彻,难怪你遭逢无妄之灾却能泰然处之,夏姑娘当真可称得上是位奇才女了!”谢隐对夏兰若才情的赞赏也是尽显无遗。
“丞相过奖了,从小家父就教导兰若做人要坦荡为怀,亦要随遇而安。”夏兰若放下研好的磨,眼中闪着喜悦。
“不错,夏学政为官清廉,志虑忠纯,教女更是有方。”谢隐点了点头。
有方你个头啊!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夸起人来毫不吝啬。夸人家字好、才学好、爹也好,还奇才女!人家就是奇才女,而我就是野丫头?!人家在屋里坦荡为怀,我为什么要在窗外偷偷摸摸?
桃夭本想跳进去吓二人一跳,但此时越想越生气,也不想进去了,干脆一转身走了。
桃夭回到月明阁,一头扎在榻上一动不动。花铃拿了两个小瓶子走到榻前,向桃夭道,
“公主,这是您让奴婢调的胭脂,奴婢已经调好了,您看看。”
“先放着吧,我现在不想看。”桃夭没精打采的道。
“对了,公主,这是宫里送来的荷叶糕,可香甜呢,您尝尝?”花铃又端来一盘子糕点。
“放着吧,我现在不想吃。”桃夭依旧躺着动也不动。
“公主,您怎么了?这是在跟谁生气?皇上送了您那么多东西,您还不高兴吗?”花铃不明所以的问道。
“根本不是皇上的事儿。我说他为什么要搬到后园去呢,原来那里又清静又雅致不说,还有一朵美丽的解语花天天陪着,又是茶又是诗的,两个人你夸我我夸你,让人听着都肉麻!”桃夭气鼓鼓的说道。
“什么后园?什么花?公主,你说什么肉麻啊?”花铃听得一头雾水。
桃夭不理会花铃听不听得懂,自顾自愤愤的道,
“我就说嘛,那么空旷的一个大园子,他一个人住在那里,到了晚上难道他不害怕?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原来人家是有人陪着,人家……”
等等!有人陪着?难道他们……?桃夭忽然一翻身从榻上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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