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罗一些新鲜玩意儿,父亲,求您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次下山之后我肯定勤加练功,争取早早突破试炼林,二百年生辰只有这一次,你就允了我,好不好?”
“嗯,对,”司空拿起书卷敲敲几殊的头,“二百年生辰只有这一次,去年的一百九十九岁生辰也只有一次,前年的生辰也是如此,每年你都会在生辰跟我这么请愿,所以你再坚持坚持,待你长到只有一次的五百岁生辰时,我就答应你,放你出去。”
“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几殊更加卖力地晃荡着司空道人的胳膊,这力道让司空感觉若是今日不答应几殊的要求就会把自己胳膊拽下来,不过,就算拽下来,也不答应。
“不行。”司空摆动着头脑,斩钉截铁告诉几殊每年生辰必听的判决结果。
“就这一次。”几殊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小心翼翼示意司空这个‘一’是一个特别特别渺小的数字。
“要不你去睡觉,现在白天还没有过去,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做白日梦。”司空和蔼地抚摸一下爱女的头顶,‘好心’给她最接近梦想的办法。
显然,几殊并不打算接受自家父亲的好心,不情愿地撅起嘴角,既然明着父亲这么坚定地拒绝自己,那么只能使用自己的‘歪门邪道’来偷溜出妖界,当下这么盘算着,便松开司空道人的胳膊,“父亲,既然今年你还是一样的说辞,那我今年也就还听你的话,总有一年你会受不了我的苦苦纠缠,答应我去人界的。”
“欢迎明年再来。”司空见自己又一次在新的一年说服了几殊,便继续拿起书卷,他以为几殊会像之前一样,安安静静待在妖界自个寻摸些乐子。
直到晚上酉时,他领着门派里几个跟几殊要好的徒弟来到几殊房间,看着空无人烟的卧室,这才明白几殊白日为何如此轻易放过了她。
当下之际便下令,命所有师门弟子就算把妖界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几殊揪出来。
“快,把所有妖界通往人界的通道都给我关闭,”司空掐指一算今日的年份月份,“今日,几殊有血光之灾。”
。
司空算卦从未灵验,这在妖界并非空穴来风,唯独这次,上苍好像对他格外厚爱,他嘴里的血光之灾正慢慢向几殊奔来。
此刻,几殊漫步在俩边尽是牵牛花的羊肠小道上,嘴边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白裙上沾上一朵粉色的牵牛花,偏偏为素净的白裙增色不少。
山脚下的人界会是怎样一派光景呢?自己长这么大,与人界打过交道的师兄各自有各自对于人界的说法,有妖精说人界的人类异常狡诈,稍有不慎就会被捉妖师捕走来换赏金,也有妖精说人界可能比起天界更要略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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