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南望了一眼一旁缄默不语的林少东,问,“公司的账目能处理吗?”
林少东埋头不停抽烟,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金安惠不客气地丢下一句话,“贵公司的内部问题还是留着回去慢慢讨论吧。希望尽快答复。不要互相误人误己。”
林少东抬起头,说,“金总,天力健是上市公司,做假账可不是小事情,弄不好脑袋要搬家的。”
金安惠瞥了他一样,伸了个懒腰,说,“如果我把万兴投资人那几个亿血汗钱投进去打了水漂,你认为我的脑袋能保住吗?富贵险中求。前怕狼后怕虎的,不如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金安惠的激将法让吴少南和林少东有点下不来台。说完了,她扬长而去,把两位面面相觑的男人扔在风中。
车上,刘锐学敬慕地说,“金总,您今天的话真是大快人心,你没看到吴少南的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不过,他该不会恼羞成怒,不和咱们合作吧?”他有底气不和我们合作吗?我们是吃饱买米,他是等米下锅。谁比谁急?一旦把合同签下了,我们的关系就成了抗战期间的国共两党,既是伙伴,又是对手。稍不留神,没准就被对方咬死了。”
“那倒也是。我在想啊,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按理说咱们伸出救命稻草,他吴少南应该烧高香赶紧拽住才对,怎么还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的?”
“哼,还不就是为了将来分成的时候多拿一点。”刘锐学愤愤不平地说,“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金总,这点咱可不能随便让步,按照坐庄惯例,他们一分钱不投,主要就是靠股价拉起来后银行贷款和送配的钱。关于分成,我们是可给可不给的。”
金安惠不置可否地笑了。她心想,嘴皮子怎么说,合同怎么写,都是空的。到时候给不给他,还不是随我心情。当然,她不可能把内心真正的想法对刘锐学说。
“对了金总,是直接送您回家吗?”刘锐学问。
“不,回万博,把计划书做出来。”
柯一生相信,能让胆小怕事的吴少南冒险离开柯氏,到外面做傀儡老板,杨青青给他的许诺一定不止金钱和地位,肯定还有美色,也许吴少南现在还蒙在鼓里,以为杨青青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呢!
柯一生给吴少南打了个电话,“吴董啊,虽然你离开了柯氏,但这毕竟是你的老东家,今年的年会定在希尔顿酒店举行,我们包下两层楼,届时会邀请了本市重要的政要商界证劵界和媒体圈的人,很多都是老朋友,大家正好借这个机会聚聚嘛。我派人给您送去两张请柬。您一定要赏脸光临啊!”
“我一定出席,一定出席!感谢柯总。感谢!”吴少南声音透着尴尬。
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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