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吗?
他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黄丽丽身边,指了指一个空位,问,“我可以……坐下吗?”
“随便。”黄丽丽双手托着下巴,嘴巴一张一合,发出秃噜秃噜的响声。看上去很无聊的样子。
“黄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现在你来了,不就两个人了吗?”
“呵呵,说的也是。”
“你不是在牢里呆着吗?怎么也像刘锐学那样跑了出来?”黄丽丽把身子朝杨大坤凑了凑,喷了他一脸酒气。
“呵呵,我跟刘锐学一样,只是个打工的,老板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是无辜的,当然就可以跑出来了。”
黄丽丽伸出一只手指在杨大坤面前摆了摆,说,“不一样,你和锐学不一样。他是给老板打工的,连股东都是假的,你可是董事长的哥哥,不,是老公!不管是哥哥还是老公,都不仅仅是打工的!”
“你刚才说,刘锐学回来了?他现在哪里?”
“我不告诉你!”黄丽丽半醉半醒地说。
“别忘了,他对你是怎么始乱终弃的。他已经成了那个韩国女人的一条狗了,你还在维护他?”
“你是不是以为,你蹲牢房是锐学害的?”黄丽丽问。
“难道不是吗?”杨大坤反问。
“你们都误会他了,他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设计陷阱害你们的,另有其人……”黄丽丽说完,身子软软地趴在吧台上。
“谁?是谁?!醒醒,你给我醒醒!”杨大坤拽着黄丽丽的肩膀用力摇晃,黄丽丽被他晃得哇哇直吐。杨大坤说了声“晦气”,松开黄丽丽。
“你不知道吧?来,我说个秘密给你听。”黄丽丽说。
杨大坤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忍着恶心的气味,把耳朵朝黄丽丽的嘴靠了靠。
“柯世才是刘锐学的恩人,就像古装戏里的义父,干。爹,知道吧?”黄丽丽神秘兮兮地说。
杨大坤把身子坐直,对她这种故弄玄虚的做派嗤之以鼻。他不再搭理黄丽丽,自顾自喝起酒来。
黄丽丽正在兴头上,本来还想卖卖关子,见杨大坤不屑一顾,她借着酒兴脱口而出,“那柯世才才是万兴的大股东,柯一生和金安惠都是刘锐学的上司,而刘锐学的真正主子是柯世才!柯世才对刘锐学比亲儿子还亲三分,这个你知道吗?”
杨大坤见她说话磕磕绊绊,有一搭没一搭的,也懒得搭理。
没想到黄丽丽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让杨大坤的屁股像坐了烧热的铁板一样条件反射地弹起来,急吼吼地问,什么?你,你,你再说一次!”
“柯世才亲自安排刘锐学去的拉斯维加斯!瞧你,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小心掉下来!”
黄丽丽翻着白眼,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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