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杜姐的电话，叶暖拨通学长的电话。
电话对面担忧的男声传来，“学长，对不起，先前那通电话给你添麻烦了。”
“小暖，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压迫。
叶暖捂住话筒，深吸一口气又对电话对面的学长道了歉立即挂断电话。放下电话，她趴下来失声痛哭，门外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惊得她胡乱擦干眼泪。
“别擦了，我都听见了。男人靠不住，还不如靠你自己，像我们这种有脸没家世的人注定就只能是给人家当小三。”杜姐勾勾唇，笑得讽刺，却好像在笑她自己，“穿旗袍的女人是老婆，而穿睡衣的永远只能是小三。”
拍了拍她肩膀，“你的身形要比我消瘦不少，我找出来我几年前的衣服给你穿，看看你能不能穿，晚上我带你去看看。”
……
傍晚叶暖穿着一身红色长裙站在舞池中央，头顶是五颜六色的灯光，耳边是噪声极大的音乐。
她攥紧裙摆，四周都是人，叶暖莫名心慌，身后被杜姐推了一把，“站在这里可捞不到钱，去酒吧那边看到那个人没有？浑身上下都是名牌，至少要有三四十万，肯定有钱。”
杜姐手中拎起一瓶红酒，塞到手中，“拿着过去让他喝酒付钱，钱就是你的了。你不是想要赚钱么，这就是个最好的机会。”
叶暖被推过去，脚下踉跄地险些跌倒，幸好刚才前面的男人紧紧抱住她，绅士般的笑容挂在唇角，让叶暖都觉得要玷污了他。
“小姐没事吧。”他浅笑，说着把她扶稳在座位上，把她手中的红酒开了，“小姐的好意，这红酒不错。”
叶暖满脸怔住，旁边有几个男人看到叶暖浑身的妆容和容貌，浑身抖了抖精神，走过来，一只手搭在叶暖的肩膀上，来回摸着，“小姐，不如我来请你喝一杯？”
“对不起，请你放开。”叶暖想要再让他走开，可一想到她的工作不正是陪酒小姐，强迫自己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想要一口喝下去却被男人夺走，“她今天陪我。”
叶暖想要拒绝但看着桌面上的钱只能忍住喉咙里的痛去接下酒杯，刚要再喝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夺走，“我说了，今天我点了。”
一股羞辱感从头燃烧到脚，她这算什么？
“妈的，敢抢老子看上的女人，是不是找死？知不知道我们刘家在D市什么名声，前阵子的叶家知不知道，就是我们联合蒋家，宫家一起吞并的，被我家弄得家破人亡，你是不是也想？”
叶暖浑身被气得发抖，攥紧拳头，哽咽道，“是你们家还有蒋家，宫家？”
“是啊，老子厉害吧。”
叶暖抄起旁边的酒瓶子用力举起，狠狠砸在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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