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那么多指向征北将军的线索和矛头,都不过是征西将军在欲盖弥彰罢了。其目的,无非是想祸引东墙。毕竟,当日征西将军已先一步杀害了征东将军,倘若不诈死,如何轻易脱身?又要如何在龙颜大怒、朝廷重视、虎贲军和大理寺团团包围下,顺理成章地继续杀人?
当真是一出既能让征北将军替自己背黑锅,还为最终杀害其他人争取到极为宝贵作案时间的好计谋。
见龙旭尧了悟,白懿轩继续道:“那时候,我和墨儿虽然对征西将军有所怀疑,但怀疑并不能当做破案的证据。所以,我们就尝试着从其他地方着手。”
默了默,白懿轩问:“王爷可还记得墨儿从征东将军府带回来的那副风景图?”
“自然记得!”
“那您可记得征北将军画的风景图?”
“也记得!”
“如此,您定然对征西将军亲手做的沙盘,还有征南将军寝室内的沙盘亦有很深的印象。那么依王爷之见,您认为,那两幅雪岭风景图和两座雪岭沙盘,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龙旭尧左手抱胸,右手撑住下巴认真地想了想:“最直观的来讲,应该是征东将军的风景图乃是胡乱涂鸦,征北将军的,更像样子些。
至于沙盘,征西将军的沙盘我是后来找密道时才见到的,当时注意力大多放在寻找密道上,并未刻意留意沙盘,而征南将军寝室里的沙盘,那日被他损毁得太快,我更是没看清楚。
不过,哪怕皆是匆忙下瞥了一眼,我也能觉察出,征南将军的沙盘,要比征西将军的简陋很多。”
“王爷的目光当真敏锐,那么四个人的放在一起比较呢?”
“这要如何比较?”龙旭尧双手一摊:“两人的是画作,另外两人却是沙盘模型,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为何没有可比性?”白懿轩微微惊讶:“画作如何,沙盘模型又如何?横竖不都是寒城雪岭吗?”
这话犹如拨云见日,令龙旭尧豁然开朗:“我明白了,不管是征东将军和征北将军的风景图,还是征南将军的沙盘,都像是在应付差事,唯独征西将军的沙盘做得极为认真精致,且,一看便知已有不少年头。
这足以说明,征西将军与其他三位的哗众取宠、惺惺作态不同,哪怕他没有征北将军那样的文人功底,哪怕他是个不通文墨的大老粗,他也是真的在怀念肖擎宇将军,真的怀念兄弟五人在寒城雪岭纵横杀敌、把酒言欢的日子。”
“对!这便是用心与不用心的区别所在。”白懿轩面上终于浮现出一抹微笑:“尽管征东、征北和征南将军也想替自己塑造出长情的假象,但想法和做法乃是两码事,即便征北将军这种出身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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