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阿婶突然喊道:“仵作姑娘,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知道自己是个罪人,知道我不该对您和刘捕头有所隐瞒。但请您相信,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是……是修儿他……他实在太可怜了……”
林墨的脚步一顿。
她从未见过如此糟糕颓废的王阿婶,强烈的感觉告诉她,这个女人要疯了。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何事令王阿婶如此难以启齿?更想不出王阿婶口中“李文修可怜”究竟指什么?但林墨知道,自己已将王阿婶逼到了极限。
“好吧!”做了个深呼吸,林墨放缓语气:“你想让我等多久?一天?一周?还是一月?王阿婶?你很清楚这案子拖得越久,死的人就会越多。且有些事情并非我能……”
“您能!您一定能。”像是生怕林墨反悔,王阿婶膝行上前急急道:“只要……只要狗蛋醒过来,只要我亲眼看见孩子能好端端地活着,我便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您,为阿夏一家,为修儿,为老仵作偿命,行吗?”
这话不但太严重,还莫名其妙。哪怕王阿婶知情不报,她也没有参与杀人,何来偿命一说?更何况,沈初夏一家死了,老仵作死了,李文修又没死,王阿婶为何要说给李文修偿命?
实在参悟不透,林墨轻叹:“好吧!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我一定设法让狗蛋醒过来。你……且好自为之!”
说完,林墨径直离开……
返回前院,林墨先进屋看了下伤员。见大家病情稳定,看护的村妇们也十分尽责,她才放心地走进沈初夏公爹生前的小卧室。
之前为了腾地方,林墨让村民们将所有医书都搬来了这里。现在,林墨就要从这些堆积如山的医书中寻找答案。
两个疑点。
其一,之前醒过来的年轻衙役曾拉着林墨的手提到“书”。
其二,老仵作怀里有墨香。
李文修是个读书人,家里有不少藏书。但昨晚衙役们中毒前都在查阅王强带回来的医书,因此,年轻衙役嘴里的“书”,极有可能是医书中的某一本。
而老仵作被杀前亦在查阅医书,以他的性格,能如此小心谨慎地将书揣在怀里,这本书,势必非常重要,甚至,可能与案情有关。
这一点从侧面论证了凶手为何会在老仵作死后,扯开他的衣领将医书夺走。
所以答案就是,那本丢失的医书,记载了梦游之症的相关内容。而衙役们中毒的原因,就隐藏在医书中。
林墨眼下暂时判断不出拿走医书之人是下毒者还是李文修,倘若是前者,明显是在毁灭证据,但若是后者,便十分耐人寻味。
隐约间,林墨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她有种奇特的感觉,真相,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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