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小爷看出自己的不对劲,我没有捧着头疼的脑袋,而是把手背过身后,用力的往自己有肉的地方掐出痛来。
我咬着牙关忍着,眼底要流出的眼泪也给我及时止住仰了回去。
小爷并没有在我脸上停留过多的目光,看他侧身而立的样子是不想我在这里多停留了。
可我清楚自己的处境,就算我现在能东倒西歪的走出去,没有落脚处能去哪?
回七楼天字号乖乖的陪羽凝的学长睡?
这是绝不可能的!
过度的焦急,让我整个人毫无征兆的,噗通一下的扑在了地上,手臂和臀部下方的骨头磕在硬邦邦得地坪上疼极了。
我的脸由于自己失态造成的出糗而难堪的红了起来。
“哼……”小爷终于有了情绪,光听他这声冷哼我就吓得,手足无措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拿上钱给我马上出去!”他的语气也加重了些,又从他的钱包里抽了几张钞票拿在手上,朝着空中扔去。这近看我就被他冷傲的气场给镇住了,忽视了多张百元大钞纷纷从我头顶飘下来,落在了我周身边。
只是小爷的五官…我哪敢随意的去瞄上一眼,只能从倒映的地面上看到了大概的样子,面庞清俊不参杂任何情绪色彩,就好像刚才那个凌厉口吻的人不是小爷,只是我的错觉,又或者我听错了,但此时丢在自己可以伸手就拿到的这些钱,又怎么说?
这分明就是甩钱让出洋相得我从他面前消失。
可我也不想这样的,我被灌了不明的药,虽然丁香姐给我吃了醒神的丸子,但我身体上的状况只有自己最清楚了,丸子的功效很有可能失灵了。现在的我就像没有骨架的躯体,不是能够凭着意志力就可以掌控自己的行为举动。
就算我对钱没有概念,也知道他这样的态度对我来说,那是在侮辱我!
我不是没有被侮辱过,那些人把我当成满足他们私欲的交易物品,里面有打小对我苛刻的阿婆,因为简楚的不争气,她把我给卖了---
这对于即将步入晚年的阿婆来说是家门不幸。
所以这个不幸必须有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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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爷对我的讽刺是很正常的,我只是个来历不明出现在他的包房,唯一的目的就是借着他的屋檐躲一躲。
在会所这种地方,客人往服务小姐身上撒钱是常有的事,因为只有客人开心才会这样一张张的往你身上抛。
这种获得钱就是小费。
但是对于最低级的包房杂工服务小姐来说,她们只有基本薪水外加开瓶费,小费想都别想,一般杂工姿色普通,地位和古代的婢女差不多,不仅要看客人脸色,只要地位高于她们的服务小姐都可以欺负她们。
而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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