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酒里下药和薛明是脱不了关系的,可下药的不是他。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平文的办公室里,只有二锅头先离开,是薛明让他提早去饭店订座位点菜的。
到了傍晚,二锅头都没有回来,就连我们去了饭店他人也没有出现,我们也给忘了。其实他人就在饭店里,还藏在隐秘的角落,观察包间里边的情况。
当薛明执意要我喝酒,叫来服务员点红酒的时候,在暗处的二锅头就赶在服务员前头,跟酒水员打好关系,在红酒里面做了小动作。
这顿晚饭不是薛明临时决定的,他在来会所前,事先就交代了二锅头要配合他。
而我之前被二锅头灌了春药,还能挺过来,薛明对这春药的反应是了如指掌的。
这次他选在了签合同往酒里下的是让我肚子疼的药,肯定是知道丁香手上有可以保持头脑清醒的药丸,又加上我身边有雪碧陪着,万一我出点状况,雪碧一看便知,那么宇峰也就会立马知道这事。
到时候,兄弟两人四目相对的情形,肯定是很不乐观,尤其是薛明,在面对人证物证,根本拿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跟宇峰解释,往我的酒里下药的原因。
看来,薛明是忌惮他表哥宇峰的,所以才想出让我疼痛难忍这个最佳的法子来。
他是料到,我不会告诉雪碧和丁香,说自己肚子痛的。
因为我对宇峰也生畏。
就算被发现了,雪碧和丁香会根据我身体状况,排除红酒被动了手脚,认为是我自己身体素质不好造成的。
看着手机上发来的缓解疼痛的方法,真想找个棒子来,把自己给敲晕算了。
薛明发来的信息压根就没用的,我意识到自己给骗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我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很想把手机给砸烂了,但没有真的这么做,我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拨了薛明打过来的那号码……
居然打不通了,后面干脆显示不在服务区了。
这号码是假的。
疼痛的程度真的跟痛经相似,我不知道喝的红酒被下了什么药,也没法通过去找办法,更没法把自身疼痛的情况和米朵说,因为我根本就说不清。
只能按照痛经来处理,我在部落里做任何事情都是受到限制的,知道红糖水可以暖宫,可我没有这个口服,都是用白开水来代替的。
我记得在宿舍里,有两盒生姜茶,是上次宇峰把上衣换下来一起装袋子拿给我的,当时他只把袋子给了我,也没说除了衣服之外,他给我带了解馋的蜜饯跟巧克力,另外还有缓解我小状况的生姜茶。
要不是他发来短信说,袋子里的那些东西是给我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宇峰是特意买来给我。
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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