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弹吉他,但可以拿在手上做做样子,这是宇峰教我的,他说的那句话我记忆犹新:一些东西你可以不会,但做做样子还是要的。
这吉他就是小黑猫的那一把,嘉年带我过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在客厅里放着,嘉年说是宇峰从酒吧给我拿过来的。
听到嘉年这样说,我的心里居然会有暖流趟过,这种感觉属于温暖的,也是我生平体验到的,不过只是一小会,很快就有人给我泼了冷水。
我的‘弹’唱给人打断了,这人还是带着质问的口气,好像还特意压抑着怒火,“你喉咙怎么了?”
可能是我太投入了,没有听出谁人的说话声,心里不以为然的咕哝着:我的喉咙不就是有点疼么,药吃过之后没中午那会暗哑了。转而还觉得,这人的耳朵也太尖了,这样也能听出来。
“我问你呢,你喉咙怎么了?”
呃……宇峰回来了。
威胁的气息从我身后步步紧逼过来,高大的黑影落在了我身上,同时把我的影子给吞没了。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连呼吸都顺畅不起来了,“小爷,你回来了,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去到。”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埋着头要给宇峰到水。
“站住!”
我被叫住了,可宇峰没有呵斥也没有很大声,而是很普通的口吻,我却乖乖的站着,鞋底就跟粘在地上抬不起来了。
宇峰从后面走到了我面前,我畏畏缩缩的垂着脑袋,不敢把背挺直,眼睛私底下瞄着了眼他的裤腿接着就是脚上的鞋子--不是外穿的皮鞋,而是双拖鞋。
我被宇峰脚上穿着的拖鞋给惊了下,心中响起一个声音来:他一直在屏风后的房间!?
“怎么,哑巴了?连话也不会说了?刚才不是还挺能唱!”宇峰往我跟前迈进一步,我闻到了他身上带着酒精的水果气味,可包房里里外外都没有酒,丁香说宇峰这间包房是禁酒的。
我猜测他是外面喝的,刚回来没多会,就听到了外面有声音才出来的。
要是我猜的这样,那他这脚上的拖鞋又是怎么回事,看上去明明就没有出去过,总不可能刚回来就换了拖鞋。
我虽然不知道宇峰是做什么的,能肯定的一点是他在会所不是来消费这么简单的。
他脚上的拖鞋是会所提供的,我有穿过,鞋面不是全部包裹的,可以看到脚背面,而且他身上的裤子是修身的小脚裤,刚好可以看到他脚上没有穿袜子。
“看够了没有?”显然这声音有了不耐烦还带着不悦,跟昨天下午那会,把外套给我的他,是完全两样的。
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蠢,当着他的面应该尽量不要说话,我居然在给自己平添麻烦。
明知道感冒不能让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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