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使了个眼色,身后的手下就从门外抓进来一个大夫,让大夫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检查了一遍。
大夫一边检查,顾昭雪就在旁边说这样东西的作用和功效,大夫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朝着奎爷点点头。
“昭雪姑娘,开始吧。”奎爷说道。
这个时候,门外又有人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放到奎爷的面前。
“这是麻沸散。”顾昭雪主动解释,“我知道奎爷是个真汉子,但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会很疼很疼,奎爷还是服用了为好。”
奎爷显然也知道麻沸散的功能,知道喝了它就会全身麻醉失去知觉,于是他拒绝:
“不必了,这手臂当初受伤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疼痛,对我来说不妨事。”
“奎爷可想好了,手臂受伤的时候疼痛只是一瞬,等下却要疼很长时间。”顾昭雪说道。
“我受得住。”奎爷坚持。
顾昭雪也知道,奎爷是怕自己被麻醉之后无知无觉,然后被她钻了空子,所以才坚持不喝麻沸散,不过她也不劝,等下疼起来了够他受的。
反正对方也对她心怀不轨,这一次她救他的手臂,这点疼痛就当做是这一路上睡棺材的利息吧。
顾昭雪不再多言。
她一眼扫过去,确定她要的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之后,这才开始行动。
先用布条将奎爷的手臂系紧,阻止血脉喷流,然后小解剖刀划开奎爷旧伤的地方,找出断裂的筋脉,拿起准备好的羊肠线就开始缝合。
顾昭雪动作很快,几乎是解剖刀划破的那一瞬间,鲜血就汩汩地流了出来,饶是奎爷和他的手下都是尸山血海里闯过来的汉子,可看到眼前的场景也觉得有些震撼。
奎爷强迫自己不看伤口,却是看向顾昭雪。
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姑娘,面不改色的对着别人的手臂缝缝补补,鲜血染红了她的手套也不在乎,在她的眼中,好像手中的并不是人的手臂,而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
顾昭雪的镇定自若,让奎爷差点忘了被缝补的而是自己的手臂。
即便如此,可当针线穿过筋脉的那一瞬,剧烈的疼痛还是侵袭了他的全身,细细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可他却咬着牙,一动不动。
不多时,奎爷就脸色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顾昭雪说的疼很长时间是什么意思。
哪怕被人拿着刀砍,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后续虽然疼,可再也不用忍受被刀砍的过程。但现在,每一针的缝合,就像是被人拿刀砍一次一样。
怪不得许多人都选择人头落地,也不愿被千刀万剐,这滋味是真不一样。
好在顾昭雪是专业的,她的动作非常快,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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