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罪名,他是定远侯府唯一的希望,唯有他脱身,才能为父母和满门洗清冤屈。
“可惜了你那未过门的新嫂嫂,没捞着身份,却跟着受苦。”白衣男子知道陆沉渊不会胡来,便摇头晃脑的叹息着。
“这倒不见得。”紫衣男子否认,“定远侯府已远离京城权利中心十五年,陆侯爷多年来谨慎小心,何曾被人拿住过把柄?可偏偏这场婚事,给了人可乘之机,谁又能保证这未过门的嫂夫人,不知情呢?”
毕竟,嫁妆是从她院子里抬出去的,在她院子里动手脚,可比在路上动手脚,要容易得多。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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