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躲,还一边告状,“老头儿,你看看你的好徒儿,竟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你们的筹码,我若是出事了,你们便是连北越国境也休想迈出!”
燕洵被她拉着当挡箭牌,一时也不好把人甩开,夜岚歌见此,顿时气得又是一阵面色紫涨。
她转而瞪着燕洵,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质问,“师父,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燕洵感受到她的愤怒,一时也有些摸不清楚状况,百思不得其解。
池小溪听他们的话,却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怀个孕,他们这么激动?还一副她不该怀上,好似偷了人似的。
她心里刚刚这么想着,没想到劈头盖脸的,燕洵就对她也来了一句,“你真的没有偷人?”
池小溪瞬间目瞪口呆地瞪着这人,她花费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直接给这老头一拳。
她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叫燕洵感到了一股子危机感,他忙道:“我这是合理的怀疑,因为……”
“什么合理的怀疑?你们一个个的怀疑我的孩子是野种,这样的怀疑哪里合理了?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合理了?我池小溪的脸上就写着荡妇这俩字吗?”
池小溪再次被他第二句话惹毛了,连嗓门都不自觉又大了几分。
此时恰被侍卫提到边儿上的丑灵瞬间在那鸟笼中飞个不停,一边飞一边朝着燕洵聒噪地喊:“坏人,坏人!”
燕洵冲那养不熟的鹦鹉翻了个白眼,夜岚歌已经冷冰冰地开口,“卿哥哥是毒人血煞,他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可是你现在却怀孕了,这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夜岚歌的这话,成功地让池小溪顿住了动作,满腔的怒火也瞬间浇灭,转而变成了满腹的惊诧与难以置信。
“你这话,可当真?”池小溪不敢相信地问。
夜岚歌转头看向燕洵,语气中尤带着几丝愤愤,“师父,你来说,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关于这一点,便是师父告诉她的,而且用来劝过她好几次。
师父说,男人的皮相好有什么用,给不了她孩子,还短命,待他死了,岂不是要一个人留在世上守活寡?
当初听到师父那信誓旦旦的劝解,夜岚歌一度十分心灰意冷,几乎想要放弃,但她生性好强,也深知凤释卿对自己并没有产生什么感情,她对师父说的那些,不过是自己的一面之词。
也正是因为凤释卿对自己无意,她便越发执着于他,便只想着,一定要得到了他!哪怕要放弃,也应该是得到了之后,由自己来放弃,而不是被凤释卿从头至尾的弃如敝履!
可是现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池小溪却怀上了卿哥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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