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做了个鬼脸。
“池小溪!”
“干嘛?”
“你师父来了。”
“额啊?哪儿?——啊!疼!”
伴随着“咯”的一下,池小溪也很有节奏地痛呼一声,她疼得双眼都在冒金星,鼻子红红的,似一只受尽欺负的小兔子。
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挤眉弄眼,凤释卿下起手来,故意没收力道。
池小溪素来怕疼,当即痛呼,“你到底行不行啊!”
池小溪劣迹前科太多,凤释卿不得不怀疑她这话有没有什么别的含义,他别有意味道:“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池小溪:……
她这么一个单纯如白纸的小女孩,怎么会听得懂那些荤段子!
他握着她的手臂,一股温温热热的气流顺着手臂一路向上,她的疼痛难忍神奇地一点点舒缓。
池小溪尝试性地扭了扭胳膊,竟已完好如初,全没了痛感,她顿时对着凤释卿讨好地笑了起来,一瞬就笑得乖巧讨喜,“爷,你,你真行!”
凤释卿微哼了一声,依旧语带嫌恶,“把那张丑脸擦干净。”
池小溪也不跟他计较,当下听话地捡起他的手帕,往脸上胡乱擦了几把。
处理好池小溪这麻烦精,凤释卿这才转头,迎上夜展离那双琉璃潋滟的凤目。
池小溪拽着那小手帕,把自己往凤释卿的身后藏了藏,打算做个尽职尽责的闲杂人等。
夜展离的凤眸凛冽清冷,三尺之外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肃和杀意。
“凤释卿,好久不见。你果然比以前更引人厌了。”
“彼此,彼此。”凤释卿的语调不咸不淡,与夜展离的浑身戾气相比,他就显得淡定了许多。
凤释卿余光轻轻一撇,扫到池小溪身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调,却平白添了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你伤了我的人。”
池小溪立马探出个脑袋附和,“对,你伤了我!”
夜展离眸光一暗,声音冷了几分,“你们是什么关系?”
凤释卿还没开口,池小溪便已经接话,“刚刚不是说了嘛,我的活儿是他院子的管事的外甥的侄儿的媳妇介绍的,我们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夜展离朝着她扫来了一记冷眼,“方才我倒是该割掉你的舌头。”
池小溪赶忙捂住了嘴,缩回了脑袋,不说话了。
凤释卿虽然也觉得这丫头有时候聒噪得让人想割掉她的舌头,但是,他的人,他可以随便欺负,其他人,休想!
凤释卿的脸色也冷了几分,“你倒是可以试试,正好把方才的账也一起算算,看你还能不能竖着从这里走出去!”
夜展离一声呵笑,那笑中透着一股森然的冷意,“你凤释卿竟然也会有这么维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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