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溪进来之时便已经看到了那摆在门口的一箱箱药材,匆匆瞟了一眼夜展离那心疼的模样,心情一下就变得越发愉悦了起来。
恭王爷沉声,“离皇子突然送上几箱东西,言道是愿赌服输,需你来清点核对。”
池小溪能感到恭王爷那两束不善的目光,便好似她背着人给他儿子戴绿帽子一般。
池小溪直接就把皮球踢了出去,推了个干干净净,“是这样的吗?世子只与儿媳说,离皇子与他交情不错,会送来厚礼,权当我们的新婚之礼呢,却是不曾言道其他。”
说完,她便抬头看向夜展离,先是一脸迷茫,旋即又是一片恍悟,“离皇子想来是觉得贺礼送得迟了觉得不好意思,这才特意寻了这么一个由头吧。离皇子你无需如此,你的心意厚重,我和世子都知道的。”
夜展离没想到池小溪竟然会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三言两语地就把这件事的性质颠倒得面目全非。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池小溪转身便对下人张罗开了,“离皇子都已经把贺礼送进了门,还不快赶紧抬到库房去,这般摆着别人还当我们嫌弃这贺礼呢。”
池小溪的这一番话说得麻溜,系列动作做得十分流畅,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好像事实就是如此一般。
别说是夜展离愣住了,恭王爷也有些迷糊了,怎么两人前后说法不一样?
恭王爷一瞬间开始暗自脑补了起来,这离皇子一开始来时说的可是一副大有文章的样子,原来并非如此,那他这般遮遮掩掩地故意挑着卿儿不在的时候给送上几箱子东西,只是想变着法儿地跟他们恭王府攀扯上关系?
夜展离此时若是知道恭王爷脑补的内容,肯定要气得直接吐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池小溪趁火打劫一般把东西抬进去了之后,夜展离一张脸已经跟墨汁一般黑了。
池小溪知道自己有些不厚道,可是,当着恭王爷的面,夜展离怎么着也不敢把当初那赌约给抖出来,毕竟那赌约当初可是险些让夜展离脸面尽失。
他要面子,她就有了可趁之机。
夜展离气得要暴跳的时候,池小溪就瞧瞧对他用口型说了一句:到天残院找我。
说着还微微勾了勾唇角,扬了扬眉。
她的小动作若是落在别人的眼里,定然要觉得她这是在不知廉耻地勾搭男人,可是落在此时的夜展离的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根本就是这女人的花招,把他的东西生抢进自己的院子里,却不把话说清楚,硬生生把他送来履行赌约的赔偿说成恭贺新婚的贺礼,这是要耍赖?她压根就是还有后招。
夜展离好歹把火气压了下去,他待会儿倒是要好生看一看,这女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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