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妍微垂了眼睑,但是她很快便把那股心虚压了下去,她转移话题道:“小师兄他不过都是被池小溪那个贱女人蒙蔽了罢了,大师兄,六师兄,我落得今日这般下场,罪魁祸首全是池小溪那女人!”
沈钰行事冲动,当即就想要直接冲去找池小溪算账,却是被陈震子呵斥住了。
沈钰很是不服,满脸愤愤,“师兄,难道就要这么看着那女人骑到小师妹的头顶上去吗?”
陈震子脸上亦带着怒意,但是理智尚存,他沉着脸,“师兄是会眼睁睁看着师妹吃亏而置之不理的人吗?”
沈钰闻言,这才压住了自己上涌的脾气,重新坐了回来。
“那师兄打算如何?”
叶清妍也一边抹着泪,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模样,光是这么瞧着,就委实叫人心里发软。
陈震子看到叶清妍这副可怜模样,心里终究是禁不住软了下来。
他禁不住叹了口气,“并非师兄不马上替你出头,只是,若是像你六师兄那样直接杀去找人算账,不仅鲁莽,更是不妥。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已经是恭王爷的侧妃,那池小溪则是恭王府的当家主母,这应当算是你们的家事,我们没立场当面闹。
”
叶清妍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若是像沈钰那样直接冲出去找池小溪算账,依照池小溪那般牙尖嘴利的作派,他们定然是讨不到半分的好处。
她看着陈震子,越发可怜柔弱,可她却故作坚强地道:“我知道,这件事就是我的家事,师兄们委实不好插手,我都已经熬了这么许久,不在乎再继续熬下去。
我方才,不过是一时激愤,才忍不住向你们倾诉罢了。现在我倾诉过后,整个人都好了许多,师兄,你们就放心吧。”
她有此一言,不过是以退为进,故意为之罢了。
果然,听到她这般言语,陈震子当即就沉了脸色,“胡闹!你现在都过上了这么水深火热的日子,师兄既然知道了,怎么可能继续置之不理?”
叶清妍闻言,眼中顿时盛满了感激的泪花,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大师兄……”
陈震子见她如此,心里便是更软了。
他叹了口气,说出了另外一个叫叶清妍大感震惊的事:“原本师父只相信了止渊那小子的话,这次入京,一则也是心疼你,终究放不下。二则,师父他老人家却是打算卖了自己的老脸,为你求得一个自由之身,带你回药王谷去。
现在看来,这里的日子,委实不是人过的,这京城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但师兄听到你所言,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这口气,就算要离开,也断不能这么白白放过了那可恶女子!”
叶清妍闻听此言,整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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