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妍说完了这一番话,又是期期艾艾地跪下,对着松一鹤连连磕头。
然而,松一鹤的脸色却是比方才更差了几分。
他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谁告诉你这里面装的是卿儿的血了?”
叶清妍闻言一怔,哭着的表情都怔住了。
松一鹤急急地喘着气,“从一开始,我们便没人说过那里面的东西是卿儿的血,你事先既然声称自己不知道卿儿的血能害人,又如何张口就能道来?
还有,你说你被你大师兄支了出去,你大师兄背着你在卿儿手臂上取了血,可既然你是被支出去了,你之前又对他不疑有他自然也没有问,那你又是如何知道你大师兄取血的位置时在手臂上?”
松一鹤连番的质问,把叶清妍给问住了。
她原本还自以为完美无缺的神色,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他们方才,的确是没有提过那瓶子里装的是凤释卿的血,但是她自己却是知道的,她一时先入为主,便产生了那样的一个认知,是以方才为自己辩解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这么一点逻辑上的漏洞。
她张口结舌,“我,我……”了半晌,都没有我出一个字来。
云止渊快步走到了凤释卿的床边,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顿时便感到了一股子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他的脸色,顿时就黑成了一片锅底。
他再在凤释卿的身上检查了一番,很容易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刚刚包扎的伤处,很显然,那小瓶血的确便是如叶清妍所说是从这里而来。
看着叶清妍那面如死灰的样子,一股子怒意直冲脑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叶清妍,你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幻笙听到现在,对叶清妍此人更是生出了一股子深深的鄙视。
他忍不住冷声附和道:“此前几天来给世子爷诊脉的一直都是陈大夫一人,叶侧妃今日是头一回跟陈大夫一起近身。
若是真如叶侧妃所言,陈大夫想要在世子爷身上取一些血,那些天他有的是机会,为什么偏偏要挑你在的时候行事?”
叶清妍下意识地辩解,“他想在师父面前污蔑我,所以才,才把东西交给我!”
云止渊简直要被她这死不回归的嘴脸气笑了,“此行入京,为了避免师父再遇到危险,我与师父的行踪一直都很隐秘,之前报给你们的行踪都是假的,大师兄如何会知道我和师父会这么巧今晚刚好能到?你便是要扯谎,也请你找一个合乎情理一些的理由!”
叶清妍呆怔在当场,唇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她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嘴里便只是一遍遍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松一鹤见她如此的反应,哪里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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