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动作却不显慌乱,像是做了好多次一样,两个人抬她,一个妇人麻溜地拿了软布捂她口鼻,另外一个妇人风风火火地开门,清理木板床,几人一气呵成,不待二喜说话就被弄到那床铺上,用软布绑了个严实!
就连阿满也被如此对待,几个大汉不由分说就冲了上去,扭住了他,意思也是让他检查一番再说。
阿满没太反抗,他若是把刀拔出来,也能斗上一番,可是二喜姐的男人在这里不是?而且这几人也是一副想让他治病的样子,所以生生地忍住了。
“我们找贺青扬贺大夫,我们是他的亲戚,你让他过来便知道了。”阿满好言好语地说了一声。
他们半信半疑,有一个说:“贺大夫出诊去了,这会儿回不来……”
“要不我们让吕神医来看看?”另一个建议道。
好不容易盼到吕神医来,他颤颤巍巍进屋的那瞬间,二喜心中说不清楚啥清楚,不过短短数月未见,吕神医竟像老了十岁一般!
以前他身体还算健朗,如今却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有气无力,眼神也黯然无光,看起来让人心寒。
二喜喊起他名字的时候,吕神医好生惊讶,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认出来:“青扬的媳妇?”
二喜激动地点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吕老,青扬他可好?你可好?”
吕神医眉头一皱:“谁把二喜绑起来的?快松了松了!”
后面几个人弱弱地回答:“她刚刚吐了,像是发病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草木皆兵,呕吐就是发病了?那大家都得染上疫症了!快松了!”吕神医发了怒,额上的几缕稻草一般的头发一扬,整个人显得更凌乱了。
大家七手八嘴地松开二喜与阿满,二喜用力坐了起来:“不瞒吕老,我们刚刚才来南江县里,我……不是染了疫症,而是怀孕了。”
吕神医惊讶地看了看她,马上拽住她的手腕把起脉来,片刻后,啧啧出声:“脉搏似有走珠滑动,且沉稳有力,确是有身孕一月有余啊!二喜,恭喜你呀!可是你既然有孕,还苦巴巴地来这地方做甚?”
二喜想说话,但嗓子干得要命,咳了几声没说出来,阿满在身后补充了起来:“二喜姐说是要来找她相公,我劝她回去,她也不肯……”
二喜寻了碗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嗓子才舒坦了一点:“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又挂念着青扬,想着与他在一起才踏实,来的路上发现有了身孕,可是也只能如此了……”
吕神医叹了一口气:“唉,二喜,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枉然,你这样岂不是害了孩子?”
二喜笑着摇头:“真是这样的话,咱家一家三口死在一起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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