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花花一时间又想起了二喜的话:什么样的人就养什么样的狗。这来福旺财凶巴巴的性格,嗯,确实和她有点像……
一人两狗定定地守在屋檐下,死瞪着院中的白虎,此时的赵花花已经不怕了,她这两条狗儿凶猛得很,每次打猛都带着,每次她一放箭,那两只马上汹涌而上,就算没有射中,也被它们咬得死死的,每每都是手到擒来,妥妥的。
赵花花抬头看了看远方,那个黑脸大汉早不知道跑多远了,她抿着嘴唇,希望他早点回来,拖走这只大白虎,这么血腥的玩意,自己还得好好打扫一番,不然再冷的天也会惹来苍蝇什么的。
她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那男人潇洒的身影由远至近而来,走近了发现也没那么潇洒,他的姿态看起来十分古怪,弓着背咬着牙,一副很用力的样子。
骑个马而已,有啥可用力的,赵花花鄙视地看了一眼,感觉这男人也没她想的那么强,终究还是有戳的一面。
赵花花看着他下马,眉头一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快点拖走!”
随着她的话,两只黑狗也汪汪地猛吠起来,就像是在随声附合一般。
裘千刀摇了摇头:“走不了,大雪封了路,除了断崖,别无他路。”
赵花花瞪大了眼睛:“啥?”
裘千刀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他也头疼不已,刚刚寻遍了回去的山路,发现全都被大雪封住了,这一夜之间,这里就像被雪全部覆盖住了一样,分不清哪里是溪流哪里是山路,一向走惯山路的黑虎也无计可施,狂躁得从雪中拔着自己的马蹄子。
赵花花怒了:“走不了也得走!”
裘千刀冷哼一声:“在下不是死皮赖脸之辈。你多虑了!”
裘千刀拖起白虎,直奔竹屋不远之处的那个小茅屋,他刚刚过来的时候就想过了,昨天晚上风雨太大,实属无奈。今天也确实不能继续留下,那间破房子虽然四处破洞,可是暂时避避倒是可以。
赵花花皱着眉,看着他拖了白虎,去了她和二喜之前住过的茅屋,等得他们离开之后,她飞快地关上了院门,指挥来福旺财守住院门,这才收拾起了院子来。
她烦躁地将地上的血污铲掉清除干净,再用湿布将竹屋里的血迹也全部擦了个干净,而床铺……她嫌弃地看了看被褥,床单子倒是还算干净,可那被褥上面也沾了斑斑点点的血污,实在烦人!
这么冷的天,洗都没办法清洗,这死男人还真是可恶啊!
赵花花愤怒地将它堆在了一边,心想这玩意只有等到天晴了再说吧!
赵花花现在的生活习性也越来越像赵二喜了,以前的她生活得如同原始人一样,总是兽皮绿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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