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丧礼,只有你能扶灵。”
他是很少同她这样大段大段的讲话的,也很少用这样霸道的语气说话,更很少这样直白的吐露自己的心声。
裴谢堂听得十分怅然。
朱信之说了这些,并没有等她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捧起她的脸,从怀中掏出手绢细致的擦拭她的容颜。艳丽的胭脂一点点被抹掉,青白的脸色就再也藏不住。
朱信之的手一直在抖:“疼吗?”
说是烫伤,为何面容上带着中毒的痕迹?只是不肯说给他罢了。
裴谢堂咬牙:“小小烫伤,能疼到哪里去?”
“嘴硬。”朱信之心疼,侧头吩咐孤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办,孤鹜,你去刑部走一遭,陈家那两个少爷要是不肯招,让蔡明和看着办。两位少爷骨头硬得很,想来些许棍棒是扛得住的。”
孤鹜和另一个侍卫对视一眼,孤鹜快速去了。
那侍卫护驾,朱信之却没完,又说:“明城,我记得先前冉成林贪污案中,陈家也有外镇官员牵扯其中,科举舞弊案,陈家大少爷陈明隐是犯了事儿的,有些卷宗还不甚清楚,可以再提审陈明隐一二,对了,陈昭虽说无罪,但子不教父之过,请他来刑部走一趟,以示警示之心,回去之后对自己的儿子侄子们多加管家,别一个个出来祸害东陆。”
这话就重了!
裴谢堂连连咂舌:“王爷,陈家得罪你啦?”
朱信之看她一眼,没说话。
明城在帘外悠悠的想,陈家肯定是得罪了王爷了,而且是挖了王爷家坟头的那种得罪,才能逼得他们家老实巴交的王爷干出落井下石这种缺德事来。
哎哟,这都是为了谁哦!
偏偏这个杀千刀的还不领情!
明城无奈,跟着孤鹜的脚步也去了陈家。
马车静静的滚着,朱信之将裴谢堂抱在怀中,闻言很义正言辞:“胡说,本王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吗?只是觉得很有必要罢了。”
“……好吧。”裴谢堂认输。
不过,一低头时,眉心眼角又忍不住偷笑。只笑着笑着,愁容涌了上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伤跟陈家有关系的?
还是怀疑了啊!
到了王府,朱信之率先下了马车,裴谢堂要出来,他不让,伸手就将人抱了径直往里面走。到了里屋,他将裴谢堂放下,转身吩咐侍卫拿了温水来,用手绢沾了水敷在裴谢堂的手臂上,隔了好半天,衣服完全濡湿,他小心翼翼的将手绢拿开,一边吹一边小心的将裴谢堂的衣料跟伤口分开。
然后,他看了裴谢堂一眼,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王爷,等祁蒙回来。”裴谢堂按住他的手。
朱信之淡然的看着她:“等她回来处理伤口,我先帮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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