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说教,听得她一阵阵犯困,听到后来,竟窝在朱信之的怀里沉沉睡去。
“若遇到旁人放暗器,你需得小心提防,这种时候是不会留下把柄的……”朱信之正说着,见她半天没回应,一低头,人靠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抱着他的腰,已经呼吸绵长的睡了过去。
他一下子凝了语。
她的眉头是舒展的,靠在他身边睡觉,神色十分安然,模样特别依赖,他满腔的话语全部都散了,修长的手指头划过她的脸颊,嘴角自然而然的带了笑容。今天她太累了,连连遇到高手,光是那两场就耗费了不少力气。加上这个人好热闹,一直在擂台前上蹿下跳的玩耍,也是极其耗费体力的一件事。明天还要继续比试,确实是要好好休息的。
朱信之低头,轻轻吻她的眉心。
末了,他将人打横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刚一转身,那抱着他的手却不肯撒。
“你是猴子吗?”朱信之掰不开,见状好笑。
但话是这么说,他小心翼翼的宽了衣,躺在她身侧。感觉到身侧的床榻下限,睡梦之中,她的唇角弯弯,将他搂得更紧。
他听见怀中人呢喃:“凤秋,不要走。”
“我不走,我在这里陪你。”他心中一暖,连忙说。
那人迷迷糊糊的哼哼两声,连眼皮都不曾睁开。依偎在朱信之的身侧,她什么也没想,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被朱信之从床上拎起来。两人洗漱之后吃了早点,便再去宣角楼前找考官报道。
宣角楼前张贴了巨幅的白纸,上面写满了晋级的所有人的名字,今天是要重新抽签的。
再次抽了签,裴谢堂是十七号。
她很高兴:“凤秋,这个数字吉利。”
“有什么吉利的?”朱信之不解。
她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十七啊!”见朱信之还是不解,跺了跺脚,凑过来吻他的耳朵:“咱们是五月十七成婚的啊!钦天监说了,十七是个好日子。”
“……”朱信之被她吻得格外脸红。
裴谢堂欢天喜地,等所有人抽完了签文后,考官将编号填写到名字对应的地方,很快拟写出了今天对阵的名单。
裴谢堂对的是一百一十三号,一看到那人,她就笑了。
对方是个大块头。
打大块头是裴谢堂最喜欢做的,这种人大多数是练的横家功夫,只要不被对方的拳头打到,很容易就能拿下一局。
朱信之也笑:“他打不过你。”
“嗯。你不要在这里,免得旁人说我作弊,你去宣角楼上。”裴谢堂推他:“等我打赢了他,我再来找你。”
朱信之低笑一声,转身上了宣角楼。
今日是一百三十人,对阵第一轮后,会淘汰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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