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因在淮安王府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悉,裴谢堂知道,眼前看似一个人都没有,实则这书房进了人,必定会被里里外外盯得死死的。
她慢慢走到书桌边,并不忙着干活儿,而是认认真真的坐了下来,四处看看后,起身从书架的抽屉里拿出白纸来,铺平。
然后,在砚台上挑挑拣拣,拿了块宣墨研磨。又从笔架上拿了细细的狼毫,咬在嘴。巴里想了半天,才兴奋的笑了起来。
提笔,落笔。
她挽着袖子,认真谨慎的在白纸上作画。不多时,“哎呀”一声,她懊恼的将笔放了回去,捧起自己的丹青很是垂头丧气。白纸上,一个男人的背影翩翩于飞,明明是简单几笔,却勾勒出无尽的神韵,格外灵动。
只是……一大滴墨汁滴在后背上,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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