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数据,那样鉴定出来的结果才会更准确。但通常,做他们这一行的人,都十分相信自己的学识跟见识,也为了效率,往往很少有人会真正一板一眼的用各种仪器去检测古玩。
一般,也只有国宝级的古玩,墓地里抢救出来的,才会遭来他们真正的重视。
在场的大学生顿时也都沉默了,他们还以为云凡什么都不懂,但他却能说得头头是道,他们也是听得一惊一乍的。
薛老板则是面如死灰,他没经历过被当众撕掉字画拆穿的事情,有点不知所措。
“精彩。”叶礼忍不住拍起了手,由衷赞道:“云先生,您果然不愧是一个奇人,我对您真是越来越服气了。”
话语一落,叶礼也忍不住开始庆幸自己遇到了云凡,不然他还真会相信了严教授,花三亿买下这副经过做旧处理的《兰亭序》。
“云先生分明对古玩涉猎不浅,这才假借外行的由头打破这幅《兰亭序》无懈可击的伪装,也只有这样才撕得下手,佩服。这回是我被打眼了,甘拜下风。”严教授深深一叹,感觉自愧不如。
事实上,就算严教授当场看出了这幅《兰亭序》的破绽,也根本不好意思下手去撕,只能花费更多时间用更多精密设备去鉴定,才敢真正下定论。
像严教授这种在古玩圈出了名气的人,一旦下手去撕,事情一旦传开,圈内的人肯定就会说他技术不行,看个古玩还得毁了才能证明它是赝品,对名声是很大打折扣的。
可云凡以一个外行的身份入手,就不会有这层顾虑了。
那群大学生顿时都哗然了起来,没想到严教授居然会给云凡如此高的评价。
就连牧初彤,都忍不住高看了云凡一眼,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那倒没有,我真是外行。”云凡摆摆手,他也知道自己不过是用法术看出破绽的而已,经验跟学识必然没严教授那么丰富。
严教授依旧还在自责当中,摇头叹道:“谦虚了,云先生你真的是谦虚了,老叶都称你为先生,果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薛老板回过神,顿时感到一阵心痛,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立即对云凡愤然道:“好!就算我的《兰亭序》不是唐代的,可是你撕掉了它,还是得赔钱!”
“你不是说这《兰亭序》是你家祖传的么,你家祖传新纸啊?”云凡将淡漠的目光投到薛老板身上,“我没告你欺诈都算便宜你了,在场这么多证人,你就算把我告到法庭又能怎么样,理亏的还不是你。”
“是啊!小心我告你欺诈!”叶礼立即对薛老板怒瞪起眼。
严教授也忍不住开口道:“反正我们都可以为云先生作证,坚决不赔。”
“你们!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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