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珑顿时只觉一阵火气往上涌,忍住要骂人的冲动,她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上前去一把夺下那白绢包裹,厉声道:“大人且看看,这白绢如此细致柔滑,可是寻常百姓家用的起的东西?大人再看看我妹妹,还有我身上,我们都是布衣百姓,谁能用的起这样的白绢,还拿来包私盐?”
知府和守卫都是一愣。
谢玲珑经过乔装打扮,此刻却是只是一个白衣秀才的样子,看上去就是寻常人家的青年,和那小女童倒也搭配。而且知府和守卫都不知道她是坐了马车来的,这也正好替她省了不少事。
“大人再看看,这篮子里的东西,看看这些可和这白绢相衬?!倘若我们真的用的起白绢,何不样样都用白绢包裹,怎的偏偏就拿最害怕被查到的私盐包上了白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谢玲珑继续厉声发问。
这下子,守卫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知府也皱了眉头,转头看看守卫,却没说什么。
谢玲珑有些不高兴,事实都已经被摆在这里了,小女童就是被冤枉的,知府却连屁都不放一个,明白着想袒护他的守卫,这让谢玲珑顿觉不能忍。
“大人再看看,这双新做的鞋,还有这衣服,还有这包着吃食的包布包上,处处都有一些黑黑的斑点,大人大可来闻闻,就能知道这些都是墨迹。之前我因为砚台摔坏了,曾托人告诉妹妹,将我家中那个旧砚台拿来给我,她也正是因此才会进城来找我,可是在城门处,妹妹被这厮抓住,篮子掀翻在地,里面却根本没有砚台——试问,有砚台的墨迹,却没有砚台,那砚台哪里去了?”
知府张了张嘴,谢玲珑却根本不让他说话,紧接着又道:“大人再看看这白绢布包,白白净净,没有一点墨迹,这私盐要是早早就放在布包里,怎么会不沾上墨迹?大人看看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跟在我妹妹的背后,偷偷把砚台换成了私盐,所以才会如此!一斤半私盐的重量,正和那砚台的重量差不多,至于是在何处被还换的,那必然就是城门口了,一来城门口人多,不容易被我妹妹察觉,二来……”
谢玲珑说着,瞪向那守卫:“二来,方便查验,只要一得手,守卫就立刻可以查到她篮子里的私盐,当场抓个正着!”
知府大人皱着眉头不说话,那守卫却险些跳起来:“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是私盐换的砚台,她就不能把砚台丢了?”
谢玲珑却不慌不忙,瞧了他一眼,才到:“她要是真夹带私盐,一起带着不更好?”
“说不定她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就是为了在被抓住的时候好为自己脱罪!”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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