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手略弯着腰,恭敬道:“王爷,还是小人没调教好,惹了您生气,您看如何处置?”
易王乜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当本王不知她是你的干女儿,别在本王面前装腔作势。罢了,瞧在你的面子上,赏个几板子换下去,以后莫在本王面前出现。”
金普轻轻踢了清奴一脚:“没眼色的东西,还不谢了王爷恩典。”
“谢王爷恩典!”清奴得了这个处分,虽说是降了几个等,倒像是逃出生天了一般高兴,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这要放着前些日子,清奴最少得有半个月起不来床。主子今儿倒是好说话,金普有些诧异,亲自取了漱口水奉给易王,小心笑道:“主子今儿怕不是有什么喜事?”
易王轻笑,也没有立刻说话。他先擦了牙,漱了口,又让丫头们伺候着梳头穿衣已毕,挥退了屋里其他人,才看着金普道:“你倒是乖觉,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喜事,就是秦破虏这老小子,前瞻后顾了两年之久,终于捡起了被高林吓破的胆子,同意和我一起举事……”
金普忙道:“那是大喜啊,小人恭喜王爷,若是定北王肯出手,届时里应外合,王爷的大业有多了一分胜算。”
易王笑着点点头,不过片刻后却又沉了脸色,少见地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他那个私兵场被高林给搅和没了,定北军虽坐拥十万大军,却是明面上的,如今高林看北边看的又紧,若是有个风吹草动的,怕是瞒不过他的眼睛。咱们在京城的人手到底还欠缺些,再还有年前从西北军回防的神机营坐镇京城,这一战怎么打,还真得再费些心思。”
大概是郁结积在心中过久,易王这一早得了信鸽送来的好消息,一时放松之下,十分有与人倾吐的欲望,将心里的想法泰半都说了出来。
金普知道与易王说话要加着小心,所以并不对这事儿多做评论,只是顺着易王的话音恭维道:“王爷放心,那神机营再厉害,也敌不过您的神机妙算……”
易王淡笑着打断他的马屁,摇头道:“行了,最近这些日子是憋坏了你还是怎么的?这马屁跟不要钱似的,一开了口还说个不停了。”
金普看他神色就知道自己的话搔到了易王的痒处,嘿嘿笑了几声,又道:“小人这可不是拍马屁,那神机营才成了几年,哪里比得上王爷您这二十年的筹谋?那起子毛头小子要和您斗,还差着远。”
“罢了罢了,你也少说点好听的,用心替本王办差,去,传早膳。”
人是都爱听好话的,即使对鸳鸯铳的威力心知肚明,易王也被金普这几句顺溜拍马哄得心里轻快不少,胃口大开,连带着厨子也得了福,得了几两银子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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