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婷知道北堂楚胤这次来者不善,静静的坐在桌前等着皇帝陛下发难。
“是真的么?”北堂楚胤痛心疾首的问。
“不知陛下问的是哪一件事?”于婉婷笑着回答。
“娴妃所言之事!”
“陛下觉得呢?”
“朕,想听,你的,回答。”
“一半真,一半假,陛下可相信?”
“什么意思?”
两个人的对话像是打哑谜,锦素听得心惊胆战,她知道陛下这次很生气,可是自家娘娘却好像并不害怕。
听到这句什么意思,于婉婷抬起了头,看着北堂楚胤,:“陛下心里觉得呢?我可是会害娴妃腹中的胎儿么?”
“朕说了,要听你说。”北堂楚胤一个字一顿的说道。
“我说,陛下会信么?”于婉婷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
沉默,寂静,隐藏着躁动不安。
“既然我说了,陛下也不一定信,那么,臣妾无话可说,臣妾不说,陛下还可以和娴妃娘娘琴瑟和鸣,神仙眷侣,一切都值得。”于婉婷仍旧盯着他的眼睛,面带笑意。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如若没有就说出来,如今这回答,朕不满意。”北堂楚胤也回望着她。
“娘娘,您可不能什么都不说啊,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啊!”锦素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于婉婷。
“你和朕,置气?”北堂楚胤不敢置信。
“陛下,我家娘娘绝对没有害娴妃娘娘,更不会害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娴妃娘娘的确来栖凰苑吃了一碗百合汤,可是,可是我家娘娘绝对没有下毒,那汤是奴婢亲自端的,奴婢以性命担保。”锦素哭着说道。
“那你,为何不解释?”北堂楚胤问于婉婷。
“既然陛下这么想知道真相,好,就和陛下说一说。”于婉婷踱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貌似陛下和我栖凰苑的月亮很有缘分呢!”
这一句里有着自嘲的语气。
北堂楚胤也不搭话,一心等着听她的解释。
“锦素,下午娴妃没喝完的那碗百合汤还在么?”于婉婷吩咐道。
锦素端着汤碗过来递给于婉婷。
“这碗汤是娴妃下午没喝完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我一直放在这里没拿下去过。”于婉婷说着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你喝了一口是想告诉朕这汤里没有毒?”北堂楚胤问道。
“不是”于婉婷摇了摇头,“臣妾听闻娴妃滑胎是因为服用了红花,所以,我即使喝了这碗汤也不能洗脱我的罪名对么?”
北堂楚胤不做声。
“娴妃娘娘这个方法本来想的天衣无缝,只可惜,她算漏了一点。”
“什么?”
“她算漏了,我这百合汤不是自己煮的,而是来自她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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