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每天七十万软妹币的世界级先进器材吊命。
情况当然很悲观,院方已经多次下达病危通知,导致这位煊赫商城半辈子的老人,病房前除了成群的保镖和几个目光如虎如隼的罗马斗士,竟然全无昔日故交问津,医生们也是走走过场似的,偶尔过来瞟上一眼,早已没了努力再救上一救的念头,想起来倒是让堂堂殷家执权柄者的暮年显得有些苍凉。
“我父亲怎么样?”
进了院子里殷子衡随手拖过保镖问道,她在邓家别院从早跪到晚,期间没迈出过房门半步,对这边很是记挂。
保镖脸上或真或假凝着愁容,道:“越来越严重了。”
“今天也没醒?”
“没有,而且生命体征比昨天还弱了。”
“我知道了,这位是我带来给父亲看病的,兴许能奏效。”殷子衡指着林立说道。
保镖没敢忤逆二小姐,虽然平时没什么地位,也不了解殷家近来风雨飘摇,但殷子衡的口碑摆在那里,做的事情从来只对家族有益无害,久而久之也便有了威严,身为下人有时候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阻拦一下大小姐和大姑爷,却从来不会对二小姐和飞扬跋扈的小少爷有半点不顺。
正当殷子衡要带林立和邓荼蘼进病房之际,院外门口拐角有嗔怒尖利的喝声响起:
“你把仇人带进去,是想趁父亲病倒帮他乘虚而入吗?”
“大姐,父亲的命只有林立能救,金神医说这话的时候,你和姐夫比我先到场。”
听了二十几年的话音熟悉得很,殷子衡不回头也听得出来,身后说话的人是那位原配所生的正房姐姐。
殷子脩眼含警惕的盯着林立,缓步走近房间,道:“能救和肯救不是一个概念,我差人去武当山了,最多两天就会回来,父亲的生死不能由仇人掌握,你别胡闹。”
殷子衡很冷静,冷静到表情里甚至有些厌恶,说道:“两天似乎不长,但大姐凭什么确定父亲能撑到你差遣的人回来?”
“你怎么能咒父亲死?”
殷子脩痛心疾首满面悲怆道,这声质问,可是蛮不讲理给面前同父异母的妹妹扣了好大一顶帽子。
林邓二人默契的不做声,就看着这对亲姐妹唇枪舌剑互斗。
豪门深似海的老话并不假大空,既然流传至今,自然是颠扑不破的。邓雪绒与邓荼蘼姐弟间的和谐,源于两者都对唾手可得的家主大位欲求寥寥,终归属于少数,像殷家姐妹这种平时假象和平遇事明争暗斗的,才叫富人子辈里司空见惯的常态。
殷子衡整容后悦目的漂亮脸蛋攀上丝丝寒气,那大概便是她生气的模样。
“大姐你没有把握能从武当山求到续命的仙药,林立的医术却有八成可能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