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化神,这是第三重境界,等于是化劲期,那收拾我俩倒也正常。”
“不正常。”萧破军这才开口,他对自己如今的战力认知很清晰,周天功半路出家却进境极猛,化劲期巅峰也断没有不出招便制服他的道理。
余思秋说道:“二爷以前顶看不起修真者,觉着虚有其表,只是招式花俏中看不中用,这话实不实在?”
林立不委婉地说道:“等于放屁,修真者只要懂干架,甭说辟谷巅峰,就是初期,要虐你们两个暗劲期的顶级高手,也跟玩儿没区别。”
萧破军心情大概和表情一样沉重,问道:“那就是说,练武练到死,也不是你们这些修道人的对手?”
林立实话实说:“不准确,但差不多,一个是可劲儿造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一个是借天地造化的力量,你拿拳头能崩石头,能崩碎一座山?但你跟普通的武夫不能摆到一块,周天功研练深入了,干同阶修真者照样一刀一个。”
……
……
风声走得太迅速,林立有意报喜不报忧,殷南庚没死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唐城的蓥山上,只花了可能不到两个钟头。先是陈海石从睡眠中醒来给他打了电话,将整个殷家的格局在通话中重新梳理了一遍,接着连他人到中年的老爹也被吵醒,兴许是担心儿子劳神过度,简言简语给了个可玉碎不必瓦全的建议。
邓荼蘼是早晨九点多才回到别院的,满脸掩不住的疲惫,看样子昨晚没能幸运地泡在温柔乡里销骨。
真实的经过是,整夜他都与殷子衡进行着辩论,一方持有的论点认为,殷家迎来京都的援手,可以不屈服做林家的走狗,一方则坚持这种援手不足以抱有期待,所有事务都应以曾经协议好的那样继续下去。
智商上旗鼓相当的年轻男女自然谁也无法真正说服谁,最终几乎演变成了争执,而话题始终不能停下的症结在于,殷南庚活了,生龙活虎地活了,照这情况再执掌家族三五年不成问题,所以即使殷子衡其实也更愿意依原本协定的路线走,老父健在,局面根本不会顺遂她的愿景,倒不如见异思变。
直到八点多的时候,这对准恋人才各自喝茶饮水润嗓子,口头上的战役已经失去全部的意义。
“怎么的?”
林立听完满是倦意的讲述,不禁生疑,按说像邓殷两人这类聪明至极的家伙,脑子思考问题向来是比较理性的,没讨论出结果大抵都没有偃旗息鼓的道理。
邓荼蘼掰着烤面包眼皮打架心不在焉道:“不晓得抽什么风,据说是从昆仑山来的京城沐家的小姐,昨晚刚给殷南庚服下仙丹,今早突然后悔了,用神仙手法居然把仙药的药力,又从殷南庚身体里抽了出来,扔下殷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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