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
木兰配木兰便是一套,给那丫头凑齐了,免得她嫌弃。
“是!”易德颔首,小心接过。
慕倾城觉得自己快要嫉妒疯了,眼前这一库房的奇珍异宝,哪件不是价值连城,可这些东西任凭慕九卿挑选,还都是挑得极品。想她成亲之时,何曾有过这般殊荣?连母亲给的嫁妆都屈指可数,简直寒酸得可怜。
“想清楚了!”慕倾城垂眸,“尚书府已经不成气候,所以……”
“果然是无情之人,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薄卿寒将硕大的夜明珠用锦缎覆好,“这个也给她,不论摆在哪儿,逗她笑一笑便是。”
易德接过,“是!”
须臾,慕倾城委实站不住了,扑通一声就给薄卿寒跪下,“千岁大人,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倾城什么都没了,被丞相府赶出来时便已经一无所有。如今除了这具身子尚有打算的余地,其他的……”
“那便如此吧!”薄卿寒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尚书府那头已经进了将军府,想必很快就会有眉目!本座会酌情安排,剩下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无用之人,本座从不留!”
“是!”慕倾城心头砰砰乱跳,一想起即将进入将军府,眼见着那滔天的荣华富贵即将落到自己的身上,怎么能让人不兴奋呢?
尚书府算什么?
将军府薄家那才是大头!
薄卿寒就算是千岁又如何?即便慕九卿嫁给薄卿寒又怎样?薄家长子夭折,薄云郁虽然是老二,算起来也算是长子。说起来整个薄家,以后都是薄云郁这个长子的。
一想起这个,慕倾城便笑逐颜开,一张倾城的脸上,瞬时漾开难以自禁的喜悦。
“谢千岁大人!”慕倾城行礼,故作端庄。
薄卿寒挑了眉眼,盯着慕倾城的脸看了半晌。
见状,慕倾城心头大喜,莫非是薄卿寒也看中了自个的倾城之色。想来自己最得意的,便是母亲给的这副好皮囊。这副皮囊早前迷得宋良竹茶不思饭不想,没想到现在还能迷着薄卿寒这样的千岁之身,委实了不得。
“易德,去拿如玉膏。”薄卿寒冷了眉眼,“这副鬼样子别说是薄云郁,便是街头的乞丐,大抵也不会多看一眼。”
慕倾城骇然心惊,“千岁大人,此话何意?”
“出门没照镜子?”他就差说:你撒泡尿自己照照了!
慕倾城慌忙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脸上光滑如初,哪有什么痕迹可寻?虽然之前被猫抓伤,伤口深入见骨,但有了鲛人泪,她着实恢复了不少。
如今没了鲛人泪,但表面上还是瞧不出来的。又加上她抹了胭脂水粉遮掩,照镜子时便也没觉得有多大损伤。难不成这位千岁大人慧眼如炬,什么都看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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