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下车,只是蹲在马车前头望着挂满白布的员外府。偌大的白灯笼上写着黑色的奠字,说来也是真的可怜。不过慕九卿没有在附近嗅到那股臭味,说明那东西没来过这儿。
“走吧!”慕九卿坐回原位。
“是!”寒鸦驱车离去。
既然没来过这里,那么夜百鬼说的周记米铺的幼女,是否会有线索。京城虽大,要找周记米铺也没那么难。停下马车,慕九卿坐在馄饨铺子前,托腮望着街对面的周记米铺。
不多时,紫苑快速转回,“小姐,是这家没错。伙计说东家有喜,周姑娘两日后成亲,要嫁到城西去。”
“我没闻到味道。”慕九卿吃着馄饨,“估摸着还没来吧?!”
“小姐真的要守株待兔?”紫苑问。
慕九卿笑了笑,“守株待兔有什么不好,省了很多事。何况又不是我一人守株待兔,夜百鬼能告诉我这个消息,薄卿寒自然早有安排。”
“那如果周姑娘真的出事呢?”紫苑问。
这可把慕九卿难住了,转念道,“阿鬼不是还在吗?她是薄卿寒的人,武功又高,不用白不用。到时候如果有事,你们两个可别傻乎乎的往前冲,要是你们出事,我怎么办呢?”
紫苑和寒鸦噗嗤笑出声来。
“我认真的!”慕九卿嚼着馄饨,“都饿了吧,坐下来吃,吃完再回去!”
“小姐?”紫苑愕然。
“让你们吃就吃,别废话!”慕九卿低头专心吃着。
紫苑与寒鸦面面相觑,跟小姐一道用饭?同席?
“坐!”慕九卿的口吻,不容置喙。
二人坐定,各自红了眼眶。在这个年代,奴才就是奴才,奴才与主子的情义再深,也改变不了主仆的事实。尊卑分明,主仆同席是犯了大忌。
一顿饭,吃得寂静无声。
可这是紫苑和寒鸦吃过的,最好吃的馄饨。
“吃饱了吗?”慕九卿问。
二人颔首,紫苑将钱放在桌案上,“小姐,回府吗?”
“天色尚早,回去干什么?那些勾心斗角的实在没趣,我可没兴致跟慕倾城耍嘴皮子,幼稚!”慕九卿起身,“和我要去个地方。”
前世的时候,她身边还有一个得力的随扈,那便是五城兵马司的都事——魏崇明。
魏崇明这人武功不弱,也颇有才智,只是性子耿直不会逢迎讨好一直不得重用。当年因为耿直而触犯了上头被判绞刑,谁知恰巧遇见了年幼的慕九卿。慕九卿一句“绞刑太可怕”,让魏崇明捡回一条命,只是施以黥刑。至此,魏崇明欠了慕九卿一条命!
“我家主人要见你!”寒鸦道。
魏崇明郁郁不得志,干脆成日饮酒。醉醺醺的看一眼寒鸦,魏崇明拢了拢腰间的佩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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